說完,他轉身拎著光頭的蕭媚兒緩緩離開。
熬賢和敖深一見,果斷跟隨,事已至此,他們留下來,死路一條!
林亙頭也不回道:“你或者蕭家的人跟著來,那跟十丈我斷這臭娘們的左手、一百丈斷右手,五百丈斷再斷雙腿。我做不做得到,你大可以賭一下。”
那個神王中期已是飛掠幾步,立即止住身形,不敢再前行。
這個瘦男人實在變態,對蕭家沒有一絲的顧忌,他一旦說了,那就造成不要試險。
蕭媚兒光頭腦袋,被一個男人拎小雞般拎著,迎面而來的人全是指指點點,羞得幾乎鑽入地縫之中。她出生以來從沒遇到這樣顏面盡掃的畫面,心底對林亙又恨又怕。
這本是天州城一個安靜不過的中午,全是因為如此轟動的事情發生,讓這一帶數十里的大街都是受到震撼。而且這個訊息,如同蔓延的野火,迅速地向外麵點燃。
蕭家的地位在天州城,誰人敢惹!除便一個低品的小廝跺個腳,外面的神王都是低首哈腰。而蕭媚兒是蕭家的核心精英,在之前是被確定的未來接班人選,此種人物,不是說神王境,就算是神皇境強者都是不敢動上半分,要避之三舍。
但是今天,一個紫閥宗的年青強者,不僅將蕭媚兒生擒,還將她當眾剃成女和尚。這已不是對蕭媚兒的羞辱,而是對整個蕭家的正面挑釁!
權傾大周皇朝的蕭家被人招惹,他們想看的,不是林亙怎麼對抗蕭家,而是看蕭家怎麼以最殘忍方式去處置林亙。林亙這個神王境,被蕭家輕易地活擒且,那絕對沒懸念的事。
而蕭家面對這種出頭鳥的挑釁者,一定不會仁慈半分。
有的人甚至想到蕭家和紫閥宗的矛盾,在外面風傳的訊息,林亙是紫閥宗的人。要是不得到紫閥宗的內部命令,任何弟子都不敢這樣做,那是將紫閥過推到鋒口浪尖。
“紫閥宗想幹什麼?難道他們和蕭家起了不為人知的深層仇恨?”
沒有人相信,紫閥宗為了一個真傳弟子之死,而去公開相辱蕭家的二小姐。
外人想不到有人在天州城挑戰蕭家,而一向一帆風順的蕭家同樣想不到。
當蕭家家主蕭玉珠接到弟子的急報,額結輕凝。
“這紫閥宗是吃了豹子膽,不就是殺了他一個真傳弟子,他們敢在我天州城辱我蕭家的血脈?”
對於蕭媚兒誅殺紫閥宗真傳弟子的事,她是知曉的,並且已交代妹妹去處理。但是沒有兩天,竟然演變成這個地步,從回報的內容看,蕭媚兒應該是對蕭家責罰於她,心裡有怨氣,是以前去客棧去找紫閥宗敖賢出氣。
這件事固然是媚兒不對,但是你竟然將媚兒的滿頭青絲剃光,將她變成醜怪,那就是絕對的挑釁。而且人都有護犢子心態,蕭家的權威在大周皇朝至高無上,豈能任人這般的欺負。
“你去將二家主請來。”
蕭玉珠心裡雖慍怒,然她處事一向冷靜。這事既然全交由妹妹處理,那麼事已至此,和她關係甚大。因為無論最終結果如何,或者對那個人採取任何的重罰,蕭家的威名都已受損。本來讓她解決好矛盾,豈知卻惹出更大的事情來。
這個時候,其它三名議事長老趕到。
她們本來在忙追查誰晚上在高牆外留字詛罵家主,豈知此事尚沒了結,又再出一件更轟動的事:二小姐紫閥宗長老活擒並且受到羞辱。如果說前面一是匿名所為,那麼第二事則是公開對戰,雖然兩件事他們沒有聯絡到是一人所為。但是第二件事既然知曉是誰人做的,那就好辦,在天州城的地盤,沒有人能逃得掉!
三個議事長老正想說話,蕭玉珠擺擺手,示意再等一會。
前去派出的侍女很快就回來到,她帶來的答案是二家主蕭碧珠知曉外面此事,已是領著人前往,至今未歸。
蕭玉珠冰冷的玉容稍好,她的動作快,那三個紫閥宗的人應該逃不及。
“怎麼一夜之間就多這麼多煩心事?”
蕭玉珠心情說不出的煩躁,以往從來沒人敢對蕭家說個不字,擁有著絕對的震懾力。但是一夜間,先是有人惡意在外面寫什麼自己惡毒女人,再到剛剛的縊宗對蕭媚兒出手。
蕭家撼了力,彷彿驟然大降。
三個議事團長老對蕭媚兒之事聽說過大概,見到蕭玉珠示意開始,當即氣憤道:“紫閥宗是大周皇朝的三大宗門之一,之前媚兒雖然做得不對,將他真傳弟子殺死並梟首。然那是無知的所為,對方這樣公眾地侮辱媚兒和我們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