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美紅點了點頭,隨口問道:“我媽睡了吧!”
“睡?”
李偉傑嘴角勾起一抹微弧,眼中竟是透著些許淡淡地邪氣,“她在外面洗澡呢!估計就快洗完了……”
“啊!”
張美紅失聲嬌呼一聲,驚得差點從床上跳起來。婆婆就在外面,而自己身為她的兒媳婦竟然和別的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做那苟且之事,天啊!張美紅感覺天塌地陷,有種絕望的感覺。
“美紅姐,你別怕。”
李偉傑輕輕擁著她轉為冰涼的身體,湊到她耳邊道:“阿姨也是我的女人,而且是她讓我進來的。”
撒謊是不需要人教的,再說李偉傑也沒有撒謊,他說的完全是事實。
張美紅一臉震驚地看著李偉傑,嘴裡喃喃自語道:“怎麼會?怎麼會?……”
“剛才在ktv裡,阿姨在大廳跳舞時,被人下了藥,雖然我趕跑了那些人,可是阿姨神志不清,我們就稀裡糊塗的發生了關係。”
半真半假的謊言往往才是最成功的謊言,而且一個謊言之後,往往需要更多的謊言去彌補,然後就這麼迴圈下去,直到謊言被拆穿那天。
撒謊其實是女人的強項,女人撒謊不需要理由,她們想撒,就撒;想怎樣撒,就怎樣撒。她們在撒謊中自我陶醉,更感覺泰然自若。她們不覺得有什麼異樣,因為這是她們生活的方式之一。撒謊可以減壓,撒謊更能逃避煩惱。
如果對女人進行三分法,那麼,可簡單分為:撒嬌的女人、撒野的女人和撒謊的女人。其實,撒嬌與撒野只是一條直線的兩端,一張紙的兩面,本質上是相同,可合併同類項,所以,我更願意把女人分為正在撒謊的女人與正準備撒謊的女人。
張愛玲說了,你向女人猛然提出一個問句,她的第一個回答大約是正史,第二個回答就是小說了。我們當然知道“小說”不是“小女子說”的簡稱,但我們至少知道,小說,是以編造與虛構取勝的,我們評價一部小說好與不好,其實就是說,小說編得是不是像回事。
女人是天生的小說家,如果說,女人與女人有區別的話,那麼,她們的分別就是:有的女人編的是短篇,有的女人編的是中篇,而有的女人編的是長篇……當然,也有那種超一流的女人,她們編的不是小說了,而是長篇電視連續劇,一集一集地演下去,不但能賺你的時間,還能賺你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