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血方剛,心中怒火最是憤怒。
姬長霄待他極好,可以說是如同再生父母,若無姬長霄,他現在要麼亡命天涯,要麼已經被吳州楊家抓住,性命難保。
師父被人如此輕視和汙衊,楊秀如何能夠忍得住,哪怕對方是封侯強者,楊秀也忍不住冷笑著回應了一句:
“堂堂封侯強者,難道就這般見識?誰說聚靈境八重不能戰平封侯強者,難道我師父是煉器士,也要說給你聽嗎?”
此言一出,閣樓之上,頓時一片安靜。
所有人都神色驚愕的看著楊秀,沒想到楊秀面對封侯強者,竟然敢如此說話。
李克青、雲水侯、諸葛譚三人,也都露出了震撼之色,不是因為楊秀的膽子,而是因為楊秀所說的內容。
煉器士?
姬長霄是一名煉器士?
三人都向蕭揚看去,沒有從蕭揚眼中看到反對的神色,可見此言恐怕不虛。
“放肆……!”
這時,一道怒喝聲,打破了閣樓的平靜,一個年輕武者站了起來,指著楊秀怒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我師父堂堂封侯強者,他們說話,也有你插嘴的份!”
年輕武者正是跟著雲水侯一同進來的雲劍宗弟子,是雲水侯的親傳弟子——雲中月!
楊秀冷冷的看了雲中月一眼,學著對方的語氣道:
“你又算什麼東西,我堂堂煉器士,我說話的時候,有你插嘴的份?”
第195章 壽宴開始
煉器士,那可是比封侯強者還要數量稀少的存在,整個大魏國,屈指可數。
楊秀說姬長霄是煉器士,在青州武者的確認下,幾個外州武者還感覺有幾分可信度。
現在,楊秀說他自己也是煉器士,簡直讓几上外州武者笑掉大牙。
雲中月一臉嗤笑的看著楊秀,道:“就你……煉器士?我還說我是煉丹士呢!”
雲水侯對姬長霄的煉器士身份,本來就是懷疑態度,聽楊秀又說自己是煉器士,更是不相信了。
呼——
一股可怕的氣勢,從雲水侯體內爆發而出。
封侯強者的威壓,何等可怕,簡直就像是一座無形的巨山,壓了下來,整個閣樓的武者都感覺到了一股可怕的壓力。
雲水侯雙目如電,鋒銳的盯了楊秀一眼,道:“混賬小子,想找死嗎?”
嗖——
一道身影瞬間出現在雲水侯與楊秀之間,姬長霄神色冷峻,寒聲道:
“帶著雲劍宗的後輩天才來我青州撒野,想讓他葬身於此嗎?”
雲水侯大怒,他堂堂封侯強者,通玄境玄君不出,整個大魏國他就是橫掃無敵的存在,能抗衡者寥寥,什麼時候受過別人的威脅?
“夠了!”
還不等雲水侯發火,青州府主蕭揚已經一聲怒喝:“今日是我一百五十大壽,你們想幹什麼?要將我的壽宴當葬場嗎?”
雲水侯乾笑一聲,道:“蕭兄言重了,若不是這個無知後輩口出狂言,我怎會動怒。”
姬長霄沒有說話,今天日之過,不在於他,沒什麼可說的。
蕭揚道:“今日我只歡迎客人,若有人為鬧事而來,請趁早離開!”
見蕭揚動了真怒,李克青出來打和道:“蕭兄,我們上百年的交情,今日當然是為祝壽而來,怎會有人鬧事,我們在此,誰敢鬧事?雲兄,你也消消氣,別跟小輩一般見識。”
諸葛譚嘆息一聲,也道:“蕭兄,今日是大喜之日,彆氣壞了身子,雲兄,李兄,我們入座吧,我們分居各州,都這把年紀了,今生還能再見幾次,到了一起該聊點開心的事,是吧?”
今日畢竟是壽辰之日,蕭揚很快便將怒火壓了下去,道:“若沒有人鬧事,那幾位就請入座吧!”
言罷,蕭揚自己先到居中的席位上,坐了下來。
姬長霄緊跟著第二個入座,依舊是右手最邊緣的那個席位。
雲水侯的臉色微微一沉,不甘落後,身影一閃,也立即入座,坐在蕭揚與姬長霄之間。
李克青比雲水侯慢不了多少,坐在蕭揚左邊席位。
諸葛倒是不急不緩,在左手最邊緣的席位坐了下來。
隨著蕭揚的一頓怒火爆發,閣樓之上,場面非常安靜,沒有一人說話,落針可聞。
但閣樓中的氣氛……卻不平靜。
雙方每一個後輩武者,心中都憋著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