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平地上的各大部落都已經送到信兒了。各部落首領都回信說感念上差恩德,一定會準時赴宴。
就連建州西衛的凡察也來了回信。
唯獨不見山貓回來,也不見建州衛和建州左衛的回信。
蘭芽將此事交給虎子去辦,過程之中倒也沒多做過問,只待得日子差不多了這才詢問程序。虎子見瞞不住了,才將山貓竟然中途出現,自告奮勇去建州衛送信的事兒說了。
蘭芽當時便跌坐在大座上,半晌回不來神。
虎子登時轉身:“我這就帶人去救他!”
“你站住!”蘭芽忍痛起身,目光蒼涼:“準備為山貓厚葬。”
“至於用兵,朝廷尚且委決不下,咱們現在便只有忍!一切,等各部首領宴會之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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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蘭珠仗刀直衝進大堂去。中間有幾個衛兵想攔著,叫她直接砍刀倒在地,鮮血汩汩。
阿吉見狀不妙,急忙奔出來,揮刀格住愛蘭珠:“格格!此乃正堂,輪不到你一個女孩兒家來撒野!”
愛蘭珠盯著阿吉衣襟上迸濺的血滴,便一聲冷笑:“方才掌刑的人,是你?”
阿吉皺眉:“是我。怎麼了?”
“是你就好!”愛蘭珠猛地退步晃身,便將刀刃滑開,照著阿吉的面門毫不留情地劈了下去!
饒是阿吉,也是一聲驚叫。他自然不是打不過她,可是她究竟是格格啊!
董山也瞧出情形不對,立時給左右遞眼色,十幾個女真漢子呼啦一下子都撲了上去,抱胳膊的抱胳膊、扯腿的扯腿,硬生生將愛蘭珠困住,讓她無法施展。
阿吉這才趁機退開,也已
是嚇得一頭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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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山這才緩緩從臺階走下來,走到愛蘭珠面前,面色陰沉盯著她:“你鬧什麼?”
愛蘭珠手腳都動彈不得,便轉頭去望,一眼便看見了那被吊在半空的山貓。不知死活,總之已經不能動彈,也不知是死了還是昏死過去。從他身上愛不斷有鮮血滴下來,在他下頭的地上匯成小小一窪。
愛蘭珠便是一聲痛呼:“二哥,你這是想幹什麼?!你是想跟大明朝廷公然為敵了麼?你憑什麼,就憑我們這幾百戶?你瘋了?”
董山眯眼盯著愛蘭珠:“你究竟是擔心我給咱們女真闖下大禍,你還是怕因為這個信使的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