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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血來。老狐狸仍然不解氣,左右手一起上,狠狠地扇池春樹。

“住手!”我大喊一聲。“我接受檢查!”

“不要,拾伊!”池春樹叫道。

“檢查是一定要進行的。但是宮野春樹做錯了事情也要接受懲罰。”老狐狸說罷,依舊狠狠地扇池春樹。

“你再敢打他,我跟你拼了。”披頭散髮的我踢開拉住我的兩個傢伙,赤足踹向老狐狸。老狐狸沒料到我膽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襲擊他,稍不留神被我一腳踹在膝蓋上,差點跌下椅子。

一幫醫生圍過來,將我如接受五馬分屍的人一般抬起來。

“老狐狸!”我叫道,“你再敢打他,我發誓讓你家斷子絕孫!”

老狐狸果然罷了手。他是打累了呢,還是對我的話有所顧忌?但他總算停止折磨春樹了。

我被一幫“屠夫”拎進屋裡,放到床上。他們重新搬出剛收拾到一半的器械。

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像躺在一個手術檯上。床旁豎起了一道白色的臨時屏障。

“請脫褲子。”一個鬼子醫生用蹩腳的中文朝我說道,因為他用了“請”字,聽上去不那麼野蠻。

我顫抖著褪下褲子。

“腿的起來,分開。”他吩咐道。

我艱難地分開雙腿。眼淚已經慢慢地順著眼角往下流。

142

142、支那騙子 。。。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的花花很芬芳,某藍陶醉。

某藍就喜歡親們獻花,多多益善,來者不拒。

謝謝支援,謝謝捧場!

問題:拾伊會失去所有的支援,變成孤立的囚鳥嗎?

“不會痛,你的放鬆。”鬼子軍醫帶著橡膠手套的手撫向我最私密的部位。我一激靈,本能地收腿,卻夾住了他的手。

鬼子軍醫一驚,抽回手臂。“你的放鬆!”他拍拍我的腿。

草你祖宗八代!我暗暗罵道,眼淚肆意流淌。草你祖宗八十代!

雪亮的燈開啟,晃過我的眼睛,照向我的羞私部位。

冰冷的液體塗抹在兩腿間,一股藥水味撲鼻而來。

一個醫生操作,其他幾個醫生竟然不迴避,就站在旁邊看著,還指指點點,像在研究動物屍體標本。

我將現場所有的鬼子醫生腹誹了無數遍,他們的祖宗瞬間被罵到兩百代,但再往前我也不敢再罵,畢竟有罵到自己祖先的可能性。

花底處被溼而涼的棉球輕柔地擦拭著,我在顫抖,從一個點遍及全身,渾身都在抖瑟。

醫生停下了。我一邊流淚一邊罵,詛咒這個世界為何還不毀滅。

一雙有力的手壓緊我的大腿內側向外推,導致我的雙腿開啟到極限。他似乎想扒開我的身體。吃痛著,我不由鎖緊肌肉,無法配合他的動作。他沒再叫我放鬆,摁住我大腿的手也拿開了,用日語嘀咕著什麼,我聽到幾個軍醫在交談。

我閉緊眼睛緊張地等待堅硬冰冷的器械探入我體內的一霎那,希望可以忍住,不要發出尖叫聲。

心跳得很急,在胸腔內發出共鳴音,可這些醫生不知在商討什麼,居然把我晾在這裡,害得我延長了等待的恐懼感。

又是一頓臭罵丟擲去,我拍著床板催促這些缺德醫生要檢查就快點,磨磨蹭蹭想讓我受涼嗎?

但是過了很久沒動靜。我睜開眼,發現醫生一個都沒了。我急忙併攏腿,將被子拉過來蓋住身體。

難道這些庸醫擔心被X的祖宗太多、無心工作了?

我將褲子飛速穿好。剛下地,卻聽見急衝衝的腳步聲向這裡來了。

臨時布簾被拉開,井上泓一那隻老狐狸紅彤彤的臉出現在我眼前。緊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個醫生,用日語對他嘰哩哇啦說著我無法聽懂的話。

更多的醫生又湧進這個狹小的地帶。我再次被這幫足以被打到十八層地獄的缺德庸醫摁倒在床上,沒等我自己動手,一個醫生已經“熱情主動”地替我脫下褲子,我的腿被一雙手支起來並再度開啟成蛙泳姿勢。

“草你大爺的!”我脫口叫罵出來,實在無法容忍老狐狸居然也來現場觀摩這一過程,我的臉因羞憤而變得發燙。

幾個醫生一起動手摁住我,不讓我亂動。其中一個醫生又開啟雪亮的燈,照向我可憐的花底。

我喘著粗氣罵個不停,直到把我所知道的髒話都用了個遍。

罵得幾乎虛脫了,他們也沒研究停下,但令我奇怪的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