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緊皺,心中卻是對慕容震現在的實力有了一個準確的估摸。
“憑藉這禁劍般若的力量,慕容震此時修為與我相差不多,而且此劍怪異,每一劍都重到了極點,彷彿有改變天地元素的威能。”白陽手掌微微一翻,巧妙的卸去了慕容震這一劍之勢,隨即跨步上前,手中長劍化漫天劍影,正是自悟劍招,初劍。
極快的一劍,瞬間突破了禁劍般若的防護,一劍刺嚮慕容震胸口,毫無阻滯的將他心臟刺穿。
“不對!”
就在得手一瞬,白陽感覺到自己的劍好像刺到了某種極其軟膩的東西,而那東西上傳來的吸附拉扯之力,更是要將青天雪落劍吞噬進去!
白陽定睛一看,只見自己刺中的位置,居然出現許多暗紅色的肉。芽,向外翻湧,好像有生命的存在,拼命拉拽著青天雪落劍。
而慕容震則是滿臉獰笑,抓住白陽的手腕,說道:“這就是禁劍般若的能力,沒想到吧?”
白陽皺眉,想抽手而退,卻現那些肉。芽的拉扯之力極為強大,除非將青天雪落捨棄,不然根本就拔不出來。另一邊,慕容震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時間也是掙脫不開。
“慕容兄弟,何必與他們廢話,殺了便是。這裡的妖獸盡皆臣服,只要將這群人都殺了,再把此地的寶物都裝走,我們二人就算是不虛此行了。”
忌無痕看到慕容震憑著禁劍般若的力量,居然真的將白陽制住,眼裡不禁流出一抹異樣的色彩,說不出是嫉妒還是羨慕,只是聲音裡滿是慫恿之意。
受了般若劍的激,慕容震的情緒也被無限放大,臉上早已沒有冷靜,腦子裡也只剩殺了白陽這一個念頭,獰聲道:“白陽,當年你贈予的恥辱,今日我要還給你了!”
話一畢,只見慕容震舉起般若劍,臨頭就是一劈,欲要將白陽給殺死!
臨淵君呼吸一屏,已經做好了出手的打算,但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作的白陽忽然翻掌化拳,沒被束縛的那隻手,於虛空中凝成了斬雪之勢,拳掌飄忽,勁力千層,一擊,轟然!
慕容震胸口再次受襲,這次卻是沒來得及催動那古怪法門,整個人如遭雷擊,蹬蹬蹬倒退數步,口嘔鮮血,雙眼赤紅。
“他竟將斬雪修煉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
葉華顏眼中浮現異彩。
她本以為白陽早就將這門武技給遺忘了,想不到,他非但沒有忘記,反而還將這套武技給修煉到了高深境界。如今一拳顯威,自是斬雪中的高深招式,若是以劍招施展,恐怕威力會更上一層。
白陽低頭看著自己拳上那燒灼的痕跡,回想一番,方才攻擊慕容震的時候,那些肉。芽居然自主焚燒起來,短暫交接就能燒傷他的拳頭,可見那也是邪門至極的東西。
慕容震捂著胸口,禁劍般若上光芒一閃而過,旋即胸口上的傷口已經徹底癒合。
如此打不死一般的特性,更是給慕容震整個人蒙上了一層無敵的血光。
“慕容震,你現在這般做法,出了武神塔,你可不是無敵的。”葉華顏平靜無比的站了出來,雖知威脅無用,卻還是隨口說了這麼一句。
以她的智慧,當然不可能做那無謂的舉動,她自然有她的用意。
白陽與她對視了一眼,從她的眼神裡看出了些許意圖,心知她是為了幫自己,想要激怒慕容震。
正常人的思維,如果敵人被激怒,肯定會做出很多不可理喻的事情,或者是走向極端,更加不好對付。
但是慕容震可與正常人不同,而且就算不被激怒,他和忌無痕也是存了將這裡所有人都給殺死的心思,所以在場之人哪怕一言不,最終也難逃死路,葉華顏站出來這麼說,除了要激怒慕容震,更要讓其他的宗門弟子知道這個道理。
慕容震握著禁劍般若,因為失血過多,他的臉色有些蒼白,可是血流的越多,他的力量就越強,眼神裡的興奮光芒就愈炙熱。他死死盯著葉華顏,舔了舔嘴唇,低聲道:“葉師姐,早在宗內與你見過一面以後,我可就一直對你念念不忘,只可惜,你是東都葉家的大小姐,高高在上宛如神女,從未肯正眼瞧過我。但是現在,我有這個實力讓你正視了,那麼我就要你永遠都仰望著我!”
“慕容震,念在同門一場,你現在說的話,我都可以既往不咎。”葉華顏面無表情,對於慕容震那噁心的表情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偏偏就是這種無動於衷的態度,讓慕容震心頭火意更強,頭腦一熱,大笑道:“好,葉師姐既然這麼說,那我就先將這些人都殺了,再與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