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就往裡灌,簡直太不人道了,從嘴裡灌進去,從鼻子裡噴出來,我幾乎窒息了,推開張小北哇得一聲吐了,真對不起大米粥請我喝得兩瓶酒鬼還有那一千多塊錢的極品官燕。
我兩眼通紅地瞪著張小北,抽不冷子踢了他一腳,“幹嘛你?挨狗咬了是不是?發瘋上你自己家。”我用手背子抹了抹嘴,“都賴你,還不拿墩布過來!”
張小北十分沒好氣地從廁所拎來水桶和墩布,他剛要清理,被我搶了過來,真噁心,我自己打掃著都覺得太噁心了。
“你瞧瞧你這點出息,你那點胡攪蠻纏也就給我使!”張小北看著我恨恨地說。
“我操,你有病啊,我跟你使得著嗎我?讓開點!”
“你把高原怎麼了?”
“我能把他怎麼著哇?”我橫著張小北“你們這幫人也真操蛋,那孫子有點什麼事,都往我這想,媽的,我以前在你們眼裡是個殺人犯啊……”我是真覺得委屈呀,我心裡翻江倒海的,又把胃裡那點存貨翻出來了,哇哇地全吐張小北腳面子上了,新皮鞋,花花公子,毀了。
“這回好了,我躲開你們這群人渣,我躲得遠遠的,明兒就走……”
張小北一把奪過我手裡的墩布,瞪著我:“你怎麼竟幹糊塗事兒啊!你這一走,跟高原就玩兒完兒了……”
“這你就不懂了吧哥哥,中華兒女千千萬,不行就換!誰像你呀,你也算個男人?八輩子沒見過什麼是好女人,叫那小蜜蜂迷得找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