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走去。
還只是走到門口,便聞到了不一樣的氣息。她知道,那是男女縱情後的味道。強忍著噁心的感覺,楊花走了進去。
她頭也不抬地請安道:“恭請皇上聖安,娘娘吉祥。”
水緣好像還沒辦完事,既如此,她是不是應該退場?楊花一臉木然地站在原處,對於那越來越響亮的叫床聲,聽而不聞。
對於這些男女情事,她很憎惡。只不過聽到這些噁心的聲音,她胸口便一陣翻騰,臉色漸漸變得蒼白,她還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處,強忍著不適感,只希望龍床上的那對男女儘快辦完事,她好做自己的本分工作。
她的視線看著腳下,即便如此,她還是感覺到水緣投注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因為太過灼熱,所以無法忽視。
自楊花一進屋子,水緣的視線便一直看著那個女人。
看著她恭敬的模樣,聽著她請安的聲音,他便怒火旺盛。於是怒火化為慾火,猛地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衝刺。
女子搖著雪白的身子承歡,歡愉的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晚上在這個女人發洩了一整晚,可他還是覺得不夠,因為他的精力太過旺盛,因為他總想著身下承歡的女人是楊花。
待看到那個女人緊握的雙拳突出指關節,便知道那個女人不適。他的慾火還沒消除,於是繼續在女人身上發洩。身下的女人早已經昏死過去,可她的身子還是自動地發出邀請的訊號,散發誘人的光澤。
水緣的視線看向女人,又一陣猛力地衝刺,終於一聲低吼,發洩完畢。
退出女人的身體,水緣光著身子下了床,走想楊花,挑起她精緻的下顎。幾日不見,她終於精神了,臉色不再是前段時日所見的蒼白,而是透著誘人的紅暈。下腹再度腫脹,慾望再度疼痛難忍。
只不過是看到這個女人的臉,他便又有了慾望,這令他生氣,他不信自己沒有這個女人無法過日子。
大力推開楊花的身體,楊花沒想到水緣會突然發難,便不受控制地一再往後退,直到腰部大力撞在桌角,疼痛感令她蹙了蹙柳眉。,很快,她掩飾好自己的表情,忍著刺骨的疼痛,緩緩上前幾步,打算為水緣更衣。
她認真地做自己的侍女工作,很快為水緣穿著妥當。
而水緣,徑自失神地看著楊花低垂的頭,那裡,露出纖細的頸子。為什麼這個女人即便瘦得不成人形,看起來還是比其他女人誘人?
他分明發洩了一整晚,怎麼還是對這個女人的誘惑力無法抗拒?
“皇上。”一個嬌嗔的女人聲音傳過來,令水緣拉回思緒,看向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不知是哪個宮殿的妃嬪,這幾晚侍寢的妃嬪,全是上一次楊花親自點召的妃嬪。此刻她正伸出藕臂,露出雪白的酥胸,神情嫵媚的看著他。一整晚下來,這個女人還不知足?水緣臉上揚起邪侫的笑容,甩開楊花,便往床上走去。
他直接解開褲頭,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女人的身體,眼眸,卻邪惡地緊盯著楊花倏地變白的臉。
“花兒,走近一些,看其他人是怎麼取悅朕。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床上像乾屍,沒有任何情趣可言?”水緣一邊大力擺動著身體,和著女人妖媚的呻吟,說著惡毒的話刺激楊花。
楊花的臉變得更白,她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那作嘔感越發地強烈。
水緣神色一變,大聲吼道:“朕要你,過來!”
楊花無言地往前幾小步,在那張龍床前站住。
“看著朕和愛妃行房。”水緣臉上浮現變態的笑容。他就是想看這個女人痛苦的模樣,他要將自己的痛苦,傳達給這個女人。
楊花抬起頭,看著女人挑釁似地看著他,男人得意地露出譏笑的表情。
這個世界,怎麼會這麼骯髒?一陣翻江倒海似的鬧騰,她終於忍受不住內心的作嘔感,腹中所有的汙穢物吐在那對正在交歡的男女身上。
時間這一刻彷彿靜止,楊花嘴角露出譏誚的笑容,那對狗男女的神情,真是精彩。
被楊花譏誚的笑容激得神智喪失,水緣揚起手掌,一掌毫不留情地打在楊花臉上。楊花沒有避開,水緣的力道不輕,她不受控制地往後退了幾步,跌坐在地上。
感覺不到任何疼痛,現在的她,早已麻木。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想起在山莊的時候,水雲打在她身上的那一掌。水雲對她不好的事情,她都記得很清楚。但有些事情,似乎發生過,卻總是想不起具體的情形如何。
呆坐在地上,看著自己嘴角的血液一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