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願吧。其實我對她沒惡意,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罷了。”蔡換兒覺得這下子,小菊該心如死灰放棄競爭了吧?
“哦。”小癩毛不置可否,稍頃好奇問:“對了換兒,昨兒,大當家的把你跟桂花家南瓜關一個屋,是為什麼呀?”
蔡換兒露出尷尬的笑:“沒啥。”
小癩毛表現出超級好奇心:“那為什麼不關別人,就關你呀?”
“呃?大概大當家的對我情有獨鍾吧?”
這話騙三歲小孩都不靈。
小癩毛撈起豆角放到篩子裡,小聲:“換兒,你不想說算了。”
“那就算了。本來就不值一提。”順著坡,蔡換兒就下了。
小癩毛一愣,視線從眼底睃了睃,沒再繼續話題。
“總算把事做完了。我的小蠻腰呀……”蔡換兒叫苦。
小癩毛端著洗好的豆角進廚房。
“小毛,來,歇會。”蔡換兒招手喚。
小癩毛溼嗒嗒的手擦著前襟,說:“我還沒劈柴呢。”
“勞逸結合嘛。歇會再做。”
“你想說什麼?”小癩毛順手遞給黃瓜給她。
蔡換兒喜笑顏開:“謝謝。”稍微在衣服上蹭了下張口就咬:“小毛,那我開門見山直接問了。”
“嗯。”
“你有沒有收藏特殊的藥之類的東西?”蔡換兒湊過來神秘兮兮。
小癩毛差點蹦起,驚駭看著她,聲音有點發出顫音:“你,你說什麼?”
“有沒有那種興奮的管制藥物?”蔡換兒重申一遍。
“你,你問這個幹什麼?”小癩毛恢復常態,冷靜反問。
蔡換兒眼珠上挑,神色鬼祟,抿著嘴壞笑:“當然是做壞事嘍。”
“做壞事?”小癩毛慌忙四下張望,挨近她:“換兒,你到底想幹嘛?”
“還在計劃中,保密。我說小毛,你也來山寨兩年了吧,手頭總積攢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吧?分點給我。”
小癩毛一頭黑線:“我去哪裡積攢亂七八糟的東西呀?我平時就餵豬劈柴洗菜打豬草,跟寨裡的人都不太熟呢。”
蔡換兒知道她的職責,很是失望:“真的沒有呀?”
小癩毛緩緩搖頭:“沒有。”
那就轉一下思維:“你知道寨村裡誰有?”
“這個啊。”小毛就沒把話說死,而是託著腮認真想了想:“徐嫂子。”
“帕斯。”蔡換兒哪敢去管徐氏要做壞事的東西。
“帕什麼斯?”小毛聽不懂。
“哦,我家鄉話,不行的意思。接著幫我想。”蔡換兒漫不經心敷衍。
小毛沒追問,繼續思考:“老牛叔?”
“他是幹嘛的?”蔡換兒不太熟寨村裡的每個人。
“赤腳大夫。一些頭疼腦熱的,他揪點草藥敷上,還挺管用的。”
“先記下。”蔡換兒扳指頭認真:“會用草藥的都是能人。”
小癩毛眼眸一亮:“是嗎?會用草藥就算能人?”
“可不。像我吧,田裡的禾苗認得,山裡各式草木類有一多半認不得呢。用草藥治病,無論在何時代何地點,都算技術人才。”
嘴裡盡是新名詞。技術人才是什麼鬼?小癩毛暗暗腹議,不過很快就笑的天真:“那這麼說的話,桂花娘也是個人才了。”
“怎麼?桂花娘還會認草藥?”蔡換兒吃驚不小。
那個三十多歲能幹有擔當的女人,如此全才?
“嗯。”小癩毛肯定點頭:“我記得去年,有家小孩鬧肚子,又痛又拉,偏巧老牛叔進山了,師爺也大清早出山了,是桂花娘端了一碗黑乎乎的藥給灌下,立馬就止住了。”
“這麼神奇?”蔡換兒一聽,這好像是急性腸炎吧?
小癩毛小聲:“不過,後來聽說村裡人去跟桂花娘討教秘方,桂花娘都不肯說。”
“這是當然。獨門偏方,豈能輕易示人。”這一點,蔡換兒是支援專利擁有者的。
“對哦。”小癩毛附合。
蔡換兒啃完最後一節黃瓜,騰的站起:“好,我去會會桂花娘。”馬上,她又軟下調子,求教小癩毛:“她,為人怎麼樣?好說話嗎?”
“挺好的吧?我其實沒怎麼打過交道。”小癩毛語氣保留。
蔡換兒握緊拳頭:“好吧,為了我的遠大不可及的理想,碰碰運氣去。”
小癩毛湊到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