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夫人道:「你得念於我聽。」
行父念道:「立休書:儀行父,因夫婦不和,夫人情願將他休了,行父另娶,吳氏改嫁,永無悔言,立休書存證。」
夫人聽罷,接來一看說道:「上頭並無腳手印,如何值得休書?」
行父即與他打上腳手印,夫人便才收了。遂收拾箱籠回孃家去。
行父不忍目賭,避在一旁。夫人毫無戀戀心意,窮日之力,悻悻回到吳家。其爹孃遂與夫人改嫁了一個木匠
,因他陽甚微小,又私通了同行的木匠,名喚怯保,塵柄九寸有餘。那時怯保尚未娶親,摸著道個對頭,不
知好歹,盡力一頂,吳氏著重,流血滿褥,昏迷而死。這話暫且不表。
卻說儀行父自從休了吳氏之後,遂逐日同孔甯引著靈公在夏家淫樂。
那夏姬本是個淫極之婦,一人單來不足其興。飲酒中間向叄人說道:「今日白畫之間春心忽動,哪位情郎與
奴快樂快樂。」
叄人聞聽此言一齊爭上。
夏姬笑道:「何必如此?咱大家同樂何如?」
眾皆許諾,遂各脫衣服,大白日裡赤身露體,閉上外門,夏姬仲臥床上,靈公先爬上去,摟住了腰,對準牝
口,將塵柄往前一頂,吃的一聲塵首直入,一進一出唧唧的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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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父看得急了,聽得窗外似有人笑,知是荷花,遂將門開,開跑出來,荷花轉身欲去,行父向前抱住後腰,
扯開褲子,隔山討火,弄將起來。
只聽靈公說道:「早已 了,你們來罷。」
儀行父舍了荷花,欲淫夏姬,誰知半夜起身,早又有早行人,此時早被孔甯挺 上馬,口對香腮,叫了聲親
親,抽扯起來渾身亂動,弄了半日,不分勝負。
儀行父著了急,一手把孔甯掀下馬來,遂翻身上去,抽扯之聲比前大不相同,因他塵柄較二人頗大,又有助
戰的春方。遂大開旗鼓,一衝一撞,弄得個夏姬哼哼的浪語不住的叫親親。
行父又叫他騎在自己身上,己卻仰在下面。說道:「娘子我與你做牛油倒燒燭。」
二人正弄的熱鬧,又被孔甯把夏姬推倒,覆身上去大弄大戰。儀行父見他幹起,逐快快穿上衣服出門去了。
孔甯也不管他,竟自與夏姬獨戰半日,到了點燈時候,方才 了。
孔甯同靈公穿衣而去,要知儀行父去後端底,下回自然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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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儀行父獨佔花林 夏徵舒怒殺平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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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靈公與孔甯去後,夏姬暗想道:「儀行父怏怏而去,必定見怪於我。不如今夜趁著他二人去了,無人爭
競,把他接來與他獨自快樂快樂,豈不是好?」
遂命荷花寅夜去接行父。
那行父被孔甯推下馬來鬱鬱不樂,回到家中方欲打點安歇。忽聽得有人叫門,行父急忙開門來看,見是荷花
,遂一把摟住親一個嘴道:「我親親,你寅夜來此是何緣故?」
荷花道:「主公與孔大夫俱去,我主母叫奴來請大夫獨樂一宵,不知大夫意下如何?」
儀行父又親一個嘴道:「我的親親,你主母好知我心也。」
荷花道:「主母心急,望大夫速行。」
行父即時換了青衣小帽,同荷花走道株林。
夏姬坐在繡樓上,見行父到了,就如得件珍寶的一般,叫荷花忙備酒饌,與行父對飲。
夏姬道:「適才孔甯強量,使郎君不得盡興,奴家惶恐,故特請郎與奴快樂一夜。」
行父道:「孔甯那 只知獨樂,不能共樂。那 竟這般絕情樣,但午間之事與娘子無關,何必惶恐?以後我
們叄人同來時,只等他們去後,我二人再樂不遲。」
說著廚子已端上飯來,二人用過飯,即將樓房門緊閉,脫得渾身淨光,連荷花也脫了衣服,叄人坐床上赤身飲酒。
行父道:「這酒盅兒端的人不奈煩,不如在你那個去處,我把頭來低下飲著,豈不便易。」
夏姬聞聽,遂即仰臥將兩腿抬的高高的,行父將酒盅擱在牝口上,今荷花執壺酌酒,行父用口接飲,這行父
酒量過大,飲了十餘杯 有些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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