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個比芝麻還小得多的官。但是我們中國幾千年的傳統形成了一種怪象——只要粘到一點官字的邊,就會有人崇、有人捧、有人粘,就好象高人一等;各種份內份外的利益就比一般人多,各種慾望就可能開始膨脹……。我厭惡這種現象,決不享受這種優待。
我的妻子一九八零年從果園場調過來以後,一直在食堂工作。我任校長後對她說:“你是共產黨員,我是校長,你要比以前做得更多,比以前更吃苦,比以前的服務態度更好。思想上決不能有‘校長老婆’的影子。我還是普通老師,你還是普通老師的家屬,我們每時每刻都要把自己定格在這個位置上。”
食堂有三名女職工,論年齡正秀是老三。只要身體健康,吃苦耐勞是她的本色,所以帶頭幹活這一點我放心。但食堂工作畢竟眾口難調。我最擔心的是,一旦發生矛盾,她能不能處理好與老師們的關係。
有一次,我聽到她與一位年輕老師發生了爭執。我走過去問是怎麼回事。原來是為最後一份菜——一個要買,一個不賣,相持不下。
我們學校教職工在食堂打飯的多,打菜的少。因此,凡要在食堂購菜的老師都要先掛牌預訂。有多少掛牌的就炒多少份菜,這樣就沒有剩餘,以免浪費。
這天中午,開飯時間已過,菜賣得只剩一份。那是一位訂了菜的單身老師大概是有事沒按時來取菜,這份菜就是給他留的。可是,這天,正好那位年輕老師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