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君堂說那好啊,正好可以沖沖今天的晦氣。
周普仁說別把自己說得那麼狼狽,福禍相依,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君堂說想想也是,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必將會為你開啟一扇窗戶。
周普仁說是啊,動動腦筋就有辦法了,靠上帝也是靠不住的,不然就不會有那麼多災難發生了。上帝即便本事再大,也不能夠一手遮天呀,還得靠咱們自己手拉手拉起來的力量。
君趙堂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周普仁說你小子也學會超脫了。
趙君堂說那有什麼辦法呢?一根繩子上吊死?
周普仁說你的那兩個朋友連個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趙君堂說這兩個傢伙看來是兩頭都吃了,那我們就讓他來個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
周普仁說別樹敵太多,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君堂說這兩個人我已經養了七八年了,沒有想到背後給我一腳。
周普仁說別說養了七八年,就是十七八年說變還不是說變就變了,孔子早就說唯女子與小人為難養也。進之則不孫,遠之則怨。
趙君堂說不過這句話被人誤讀誤解的也很多哦。
周普仁說看來還得要討教一下你那學文學的老婆才對。
趙君堂說討教她肯定會給你一個否定的答案,她才不會相信一代大教育家會說出汙衊女性的話,她會說現代人讀書都讀到哪裡去了,誰想到了就借來用一下,也不看看時代跟場景,把古人的話當成寶典,一旦變成無所不通的也就無所通了。
周普仁說看來你們經常切磋文學呀,夫妻感情不錯呀。趙君堂笑著說夫妻說白了還不是最親近的朋友,只是朋友不可以**,而夫妻卻可以光明正大地公開地做。
周普仁說現代人讀書讀得越來越淺了呀。趙君堂說大概是吧,深層次的東西誰有心思去折騰呀。
周普仁說可是誰折騰了誰就贏了。今天,我們輸就輸在我們的淺顯上,我們太按照規則出牌了。
趙君堂點點頭說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把我們的計劃全打亂了。
周普仁說現在他們只是在競拍上佔了上風,以後還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呢,到那時候或許就是我們的機會,你可以密切關注絲網的動靜,不管怎麼說胳膊肘不會往外擰,你老婆現在是主編兼社長,你還是很有機會可趁的,我們還有希望。
趙君堂說你不瞭解我們家那位,不知道是哪個古墓裡爬出來的,死板得跟恐龍時代的化石一般不可變更,靠她估計沒有多大戲。
周普仁說那就看我們自己的運氣了,這裡不行,還有其他地方嘛,總不能夠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趙君堂點了點頭,不再說什麼。
周普仁站起來要走,趙君堂說大哥等一下。
周普仁說什麼事情儘管說。
趙君堂說這事情也很難說的。
周普仁說有事就說,你那麼爽快的一個人今天怎麼變得婆婆媽媽起來。
趙君堂說這事過去有一段時間了,就是嫂子好像跟我的一個死的病人家屬走得很近。
周普仁說有這種事情?你怎麼不早跟我說?趙君堂說我怕給你們添麻煩,所以一直沒有跟你說,也不想過早地打擾到你們。
周普仁說他們走得很近?什麼意思?
趙君堂說上次我這裡死了一個病人,他的家屬來鬧過了,我的一個員工去給死人家屬送錢的時候,嫂子跟他們在一起,收不收錢都是嫂子說了算的。我覺得這事情很蹊蹺。
周普仁說你說具體點,什麼時間?
趙君堂說兩個月前吧?我還給你打過電話你說嫂子在酒店陪那些銷售商,其實就是那個時候的事情。
周普仁長長地吁了口氣,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這事我知道了,大哥會給你一個交代的。
趙君堂說千萬別因此影響到你們之間的感情。
周普仁的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了,說我的老婆瞞著我在外面做有損於我兄弟的事情,我還被矇在鼓裡!當時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了。咱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趙君堂呵呵地笑了。
周普仁覺得說漏了嘴,感到有點不好意思了,說我當時那麼說——你懂得的。君堂點了點頭說我懂。
周普仁說要不說了女人和小人最難養了,這事情你老婆知道嗎?
趙君堂說她只知道她應該知道的。
周普仁說這就好。
趙君堂說不過小弟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