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造型?”
我苦笑道:“不是喜歡,是它應了我的心境!”
“哦,我真羨慕你!”蘇姐感嘆道,“那個造型似乎已經漸漸地從我的生活中淡出去了,淡到都模糊不清了!要不是你上次提起,我都差點忘記了。”
“蘇姐是公務繁忙,哪裡像我,成天沒有事幹,心裡就容易生出些傷感之類的東西來。好了,走吧,我給你鬆弛鬆弛!”我心裡似乎輕鬆了些。
我們進了她那寬大豪華的臥室,蘇姐說:“小蕭,我要你脫了衣服給我做!”
第四卷
第一章 慾望能暈頭
聽蘇姐進屋就說這句話,我頓時就懵了,有一種天旋地轉的感覺。
我呆呆地站在她的臥室裡,不敢往前湊,就像害怕踩響腳下的地雷,我覺得自己誤打誤撞,一頭闖進了雷區。這種感覺說不出是驚恐還是興奮,總之是出奇的刺激。上次進入這間豪華的臥室,幫她緩緩地脫去旗袍,輕撩慢解,我雖也曾怦然心動,可是,卻絕對沒有這種讓人心似乎被誰提著,吊在嗓子眼上的感覺!上次我很輕鬆、很愉快地便替她做了按摩,讓她如沐春風,可是現在,我卻感覺不到一點點輕鬆和愉快,有的只是莫名的緊張和激動。
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那一句“脫衣服”的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威力?現在去揣摩自己當時的心理,發覺似乎自己一直在等待這樣的機遇,又似乎一直在害怕出現這種情況。到底哪一種心理最有可能?我一時似乎還不能回答自己。
蘇姐當然不知道我都是什麼感受,更不可能知道我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她說過那句話,便自顧自地脫她的衣服,邊脫邊對我說:“小蕭,別站著哇,快些過來呀,難道你不願意幫我了?”
我還是沒有動,只把眼睛盯視著她,看她先將上衣脫盡,又去脫下裝,直脫到春光如水銀般鋪瀉,終於讓她那美麗的胴體發出刺眼的光芒,像燈光下飄動著的雪白的緞子,又像陽光中流淌著的清冽的泉水。
我的目光第一次得以這麼細緻地不帶職業眼光地審視著她的嬌好的身子,眩暈的感覺衝擊著我的神經,使我連站立都感覺困難了,我似乎清楚地感覺出自己在搖晃,就如風雨中的一棵小樹,經受不了眼前的狂亂,內心鼓脹的慾望在熊熊燃燒,在急劇膨脹,似乎將要爆炸出巨大的能量。但有一陣我又似乎在一個真實的夢中游蕩,我彷彿看見了春天般的陽光穿過清幽的林子,透過嫩綠的樹葉灑落在林間柔軟溼潤的草地上,像金色的小團花,或者像九月山坡上漫生的雛菊。頭頂上,躁動在樹梢上的各色鳥兒撲扇著花花綠綠的翅膀,大聲地鳴叫出動聽的歌子,在情人面前展示著漂亮的身子和美妙的歌喉。有成雙的蝶在鮮豔中舞動,有成群的蜂在馥郁中纏繞,有潺潺的山泉在清泠中遠去……而最美的不是花,也不是蝶,是脫得赤條條的如花似蝶的蘇姐!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懷著這樣的心情去審視蘇姐的身子,難道是因為那句“脫衣服”勾起了我潛意識裡的某種期待?或者是自己一直不敢正視的其實一直隱藏在意識層面的念頭?我不知道!
為什麼一句這樣的話,能讓我的內心蠢蠢欲動?
可是,儘管這樣,我站在那裡,依然沒有動。我明明知道蘇姐是希望我替她脫衣服的,因為前兩次都是那樣。兩次我都清楚地感覺得到,我在幫她脫去一絲一縷時她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原始慾望的迅速復甦。可是今天我卻沒有去幫她脫!我似乎在忌憚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什麼東西。
現在想來,我當時竟然被她輕輕一句話就勾起了自己無窮的慾望,在慾望的支使下,我產生了奇妙的幻想,但自己似乎又囿於一個諸如信念之類的抽象的東西,最終沒能邁過那道坎。
“你怎麼傻站著,是不是要我幫你哇?”蘇姐見我痴痴地看著她,忍不住笑著道。
“我,我,我——”我艱難地吞嚥著唾液,表達不清楚自己的意思。此時的我似乎已經被慾望燒暈了頭,燒暈了理智,燒乾了咽喉,更燒焦了胸口!
“小蕭,是不是還和蘇姐客氣?”蘇姐疑惑地問。
我和誰客氣?我在夢幻中迷失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時該怎麼辦。今天是工作這麼久以來的第一次心動,我搞不懂自己此時是什麼心情,但我絕對不是要和蘇姐客氣!我知道她需要什麼,更清楚自己能給她什麼!可是,我還是艱難地說出了我自己都難解的話:“蘇姐,你說過不強迫我上床的!”
蘇姐聽了一怔,接著撲哧笑道,“小蕭,說什麼呢?”
“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