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著在水中泡著,舒服得有些想睡。
他眯著眼,享受著著溫湯的舒服。
一手從水底下過來,揉著我的腰:“終於長些肉了。”
手又往上摸,攏住了我的胸,把我往他身邊拉過去,暖暖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薔薔,我想要你。”
他溫柔地親吻著我的唇,將我的身子抱近了些。
身體的接觸,方知道他的肌膚如此的炙熱。我們也隔了好久不曾親近過了。
但是現在,我想應該沒有什麼吧,藥我還在吃著,但是月信一直沒有來,不會有孩子的,要不然喝過藥的身體,如果懷上了,那孩子也不知能否要。
他的吻,熱熱的,吻著我的臉,吻著我的身體,手上下撫弄讓我軟在他的懷裡,在水裡的親熱,溫柔而又多情。
溫柔的他,讓我的身子更易接受他。他有他的需要,但是隻有一次,他就放過我了。眷念地親吻著我的臉,抱我起來:“累壞你了,今晚你一定睡得打雷也叫不醒你。”
他的體貼讓我感覺,擦乾了身子,穿上衣服。
他又問:“藥喝了沒有?”
“有。”我臉灼紅地答他。
攬著我的肩出去,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用了些膳,他就回正清宮裡去了,
三月的雨,又開始下了起來了,紛紛揚揚的,沒完沒了的,讓湖裡的水,變得有些混濁不清。
王秀雅有了身孕,如今升為了昭儀,而靜妃,也時而說不舒服,灝就越發去的常了些,他的大業,還在盤算著,召見那個人越來越多,給的權勢,也越來越大。
我真的擔心他這樣下去,會怎麼樣,我怕太后後再幫無垠公子。
微微地有些嘆氣,灝對她是相當的孝順,如今春寒,太后總是昏昏沉沉的,百藥無效,灝更是每日去看。
我留意著他的生活,幸好沒有再發現五色之花,我想這樣也好,太后可能心裡不舒服。借病來找灝常去,就會疏遠於我。
我對於宮中的關係,越發的厭惡不己,總是牽扯了太多的因素進來。
那些關係,像是剪不斷的雨絲一樣,下了一天又一天。
在朦朧的雨幕中,司棋的病越發的重了,我抱著穎去看她的時候,她大聲的叫道:“有人慾害我也。”
“沒有沒有,司棋,你要打起精神來,你看,穎多可愛啊。”
她卻在哭:“為什麼我的兒子,看我是在看陌生人一樣。他可記得我帶他的時候,他也會笑,他也會安穩,如今我一伸手碰他,他就哭。”
是啊,哭得連奶孃都不要,只要我抱著才會收住淚勢。
我輕嘆,握著她枯瘦的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辛苦生下來的孩子啊,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在宮裡,什麼孩子的愛,才是放心的,屬於自己的,如果沒有地位,什麼都是空的。
“有人要害我,我天天都夢到。”她哭喊道:“青薔。”
我不知所措,她的精神是不是有些混亂了。
這樣下去可真是不好,現在宮裡流著有什麼的訊息,太后身體也差了,不是這個病了,就是那個病了,我也方才好而已,說是風水有什麼問題,灝似乎讓人秘密進宮了。
“青薔,你不要害我,我什麼都給你了,孩子也是你的,什麼什麼都是你的。”
宮女臉色發白,因為她的哭訴,穎也往我的懷裡鑽,有些不安一樣。
“不,不,青薔你害我沒有關係,你不要害我的穎,是你的,只是你的。好不好,好不好?”司棋胡言亂語起來。
我搖頭:“司棋,你冷靜些,送來的藥,是得喝了,你要是不開心起來,你以後怎麼看著穎長大呢?”
宮女看著門口,嚇得臉色蒼白地跪了下去:“皇上。”
他陰沉沉地進來:“瘋了吧,瘋了的女人,送冷宮去。”
我吃驚,覺得司棋抓緊了我的手,然後冷靜了下來。
我看到她眼中滑過的恨,還有怒,不是對灝,而是對我。“皇上,司棋是說胡話呢。別當真,她睡一會就沒事了,你來的正好,我陪你下一盤棋去。”
他抱起孩子,交給奶孃,冷淡地坐在椅子:“青薔,你不必為她說話,宮裡容不下這般胡言亂語的人,陳公公。”
灝真的這般無情嗎?畢竟司棋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生了皇子,也要到冷宮裡去嗎?有時候,人的委屈越想,就越混亂,難免會說些錯話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