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讓洛雲啟知道洛璟泓做的混賬事。二哥那樣的性子,聽了必然暴跳如雷。怕是會真的傷了父子情分。洛璟泓雖然不成器,可畢竟是二哥唯一的兒子。
“走走!喝酒去。”
晚上,洛雲息把李幸喚道房中,脫掉上衣,丟給他個瓷瓶道:“幸兒,給我敷下藥。”李幸小心翼翼地摸著紅腫的棍痕問:“六叔,疼嗎?”“沒事。”藥膏清涼,很快緩解了疼痛,洛雲息舒了口氣,笑道:“看不出幸兒還有這天分,藥塗的很好。”“六叔,洛璟泓戳的那下好重,難受嗎?”“那是你哥哥,不要直呼名字。”“哼!”“好了,回去吧。別告訴別人。”“哦——”李幸不情願地應了聲,掩上門走了。洛雲息靜坐在桌前,想著吳嶽樓裡意外的相遇。嘴角漫上笑容。太好了,他們果然都在,還好好的。他伏案不語,酸欣交集,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
同時異處。慕北馳端著酒杯,也在回味著日間的情景。埋在心底朝思暮想的人,就這樣毫無徵兆的出現在眼前,風華如舊,怎能不讓他掛念。因為易了容,慕北馳作為個旁觀者參與今日之事,覺得很是有趣。上門討教?雲息還真是護短。
“呦,慕大俠。你注意下場合。淫笑留到床上哈。”季南遊酸不溜丟的嘲道。
“你嫉妒?”慕北馳摸著下巴問。
“嘁!你省省吧,嫉妒你啥,隨時隨地思春的本事?”
“嫉妒也沒用。”慕北馳的好心情不受影響,拍著季南遊的肩頭語重心長道:“那是我的人了。你節哀,南遊賢弟。”
“慕大俠,要不是非常時期,小爺這就痛揍你。”季南遊從牙縫裡擠出聲音道。
慕北馳暢意地笑笑,遞給他個“情場失意的人脾氣都不會太好,我能體諒”的眼神。把季南遊堵得不上不下,恨恨地喝乾酒,杯子一摔,罵了聲“得意死你,敗家子兒”,乾脆走人了。
“……”慕北馳一陣無語。正事還沒談完就拉臉了,那麼惱火的季小爺可真少見。他轉著酒盞搖了搖頭,對不住了南遊,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