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房倆人沒回學校,直接去了醫院,檢查了半天最後的結果讓羅斌很難接受。診斷證明上六個大字“未見病例損傷。”也就說,羅斌的耳朵沒毛病。
羅斌當時呆了,他趕緊把昨晚看到東西的事兒告訴了女友,那妹子一聽也著急了,她和羅斌住在一起,如果羅斌所說屬實,自己估計也會受到影響。就這樣他們開始上網尋找各種大師。
倆人都是學生,雖說都是北京的,但手裡也沒幾個錢,斷斷續續的找了幾個人,平時攢的那點兒生活費就倒騰乾淨了,後來沒辦法,只能找個收費低最好是的,大師肯定指望不上了,思來想去,最終找到了我。
當小白把這件事兒語音給我的時候,我回了小白四個字:“讓丫滾蛋。”叉剛系扛。
這種閒來無事,調戲我的人,每天會有很多,但這麼明目張膽考驗我智商的人,還是頭回見。可是羅斌卻不氣餒,沒玩沒了的騷擾小白,最後小白也沒轍了,只好揹著我,把qq小號給了羅斌。
他給我發了一大篇兒內容,其中甚至包括他和女友省略字數的細節,看的我血脈噴張的同時,也意識到事情似乎不像編的,因為羅斌說的有鼻子有眼兒,而且把賓館的名字位置,具體房間號什麼的,都告訴了我,要知道一般編故事騙我的人,最忌諱提供這些具體資訊。
“你現在情況怎麼樣?”
羅斌見我語氣上有緩兒,馬上發來了語音,他告訴我,昨天下午開始已經能聽到些聲音了,不過需要大聲才能聽清,一般說話溝通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見面說吧,我看看問題是出在你身上,還是出在房子裡。”
“好啊,好啊,我用不用帶著我女朋友一起過去。”
“算了,她現在既然沒事兒,就暫時先別管了,一個個來。”
就這樣當天下午我和羅斌見了面,再確定他身上沒為題之後,才出現了開篇我倆去開房的那一幕。
“咱們現在該怎麼辦?”剛一進屋,羅斌就顯得有些緊張。
“別急,咱們先看看再說。”說著我拿出羅盤,在房間裡走了一圈,不過卻什麼發現也沒有。
“你確定你們睡的是這件房子。”我懷疑羅斌會不會被嚇暈了。
“一定確定以及肯定。這房子,燒成灰兒我都認識。”不知到是不是因為耳朵不好使,羅斌這會兒顯得特貧。
“行了,你先回去吧,我再呆會兒,看樣子房子裡就算有東西,你也幫不上忙。另外走時把房錢結了,我今晚就住這兒了。”既然來了,當然不能什麼發現都沒有就離開,這顯然不是我以往作死的風格。
羅斌聽我讓他走,如釋重負,連連稱是的出了房間,並囑咐我有結果了一定告訴他一聲。
送走了羅斌,我開始躺在床上休息,說實話,直到這時候,我還在懷疑,羅斌是不會是被一些過路的靈異影響了,不過就當我胡亂猜測的時候,電話想了起來。
“怎麼了?”來電話的人正是羅斌。
“曇哥,趕緊下來一趟,快有情況。”
我聽得出,羅斌的語氣既興奮有緊張,想必真的出了什麼事兒,想到這兒我趕緊從樓上下來,等我趕到前臺的時候,一對兒年輕男女,正在跟賓館老闆爭執著什麼。
“怎麼了,火急火燎的。”我趕到的時候,羅斌正在一旁看熱鬧。
羅斌讓我別說話,這時我才注意到,爭吵的那對男女,提到了什麼聾了不乾淨的東西之類的話,這時羅斌告訴我,那倆人昨天晚上就住在我們剛才呆的那個房間,而且這男的現在也聾了。
一開始我還懷疑羅斌是因為縱慾過度才導致的耳朵失聰,但從現在看來,他的情況絕非個例。想到這兒,我也不敢掉以輕心了,送走了羅斌,我並沒有馬上回房間,而是打車回了趟家,收拾了些法器,還畫了幾道符。
如果那房間裡真有不乾淨的東西,既然能躲過我的陰陽眼,就一定會是個厲害角色,這次我的目的是要找出事情的真像,而非驅鬼辟邪,因此需要先把他引出來,這可是個危險的活,我不得不小心。去之前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找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