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胡萬朝,他跟侯三的本事,到底誰勝一籌。
胡萬朝問我這回遭殃的又是哪家人,不會也是北京道教圈子裡的人吧。
我告訴他應該不是,那人據說是侯三高中時的老師,並把事發的小區告訴了胡萬朝,他聽我完我說的地址,微微的點了點頭,突然瞳孔放光,嘴裡唸叨了一聲“操蛋!”
“怎麼了。那家人你認識?”
“那人是侯三的師傅。”
聽到這兒,我些吃驚,侯三能有現在這一身本事,看來還不是傳言的無師自通。聽胡萬朝的意思,侯三的本事是他師傅教的。也就說他師傅對他有再造之恩,可現在他卻把自己的恩人殺了,看來這傢伙還真是個變態。
侯三為什麼要殺他師傅呢,再說我聽鐵鷹說。死者是他的高中老師。
胡萬朝笑了笑:“什麼高中老師,現在這年頭,真有點兒本事的人,都怕招惹是非,誰不得找個正常身份掩飾一下,難道逢人就介紹,說我是某某神仙坐下的第多少號弟子,別人不把你當成神經病才怪呢。就拿我師父來說,正經包子鋪的掌櫃,哦對了,你不是還認識個沙縣小吃的掌櫃麼,據說是靈寶派正經傳人。”估歡歲弟。
胡萬朝口中的靈寶派正經傳人,說的是葛洞天。不過他說的確實有道理。現在社會,好多的術士選擇以各種各樣的方式隱藏身份。由此看來,侯三的師傅是他高中班主任這事兒,也就沒什麼稀奇的了。
“可是,侯三為什麼要殺他師傅呢?”
胡萬朝想了想,說這個他一時半會還真想不明白,不過他可以跟我去現場看看,說不定會有發現,況且死的是他師叔,做晚輩的,理應過去悼念一下,也算給他送終吧司機那張死人臉,說完伸手開門。我坐在後面,往右挪了挪身子,跟他從同一個方向下車,當我把車門開啟之後,胡萬朝已經下去了,不過他幹了件打死我也想不到的事兒。
胡萬朝從車上下來,腳還沒捱到地,身子突然前傾,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他已經從地上連著打了好幾個滾兒,正當我驚訝的時候,突然聽到車門上傳來一聲金屬碰撞的聲音。我嚇著汗毛倒立,趕緊把車門重新關好,此時胡萬朝好像脫了韁的野狗,快速的朝樓裡跑去,邊跑邊不停的變換路線,看著就好像戰場上計程車兵。
這時司機也發現了異常,從駕駛室出來之後,繞到副駕的位置,而後開始破口大罵。他罵街的時候,我坐在車裡謹慎的觀察四周,我注意到在距離車子十來米的位置正站著個人,不過還沒等我看清他的長相,那人已經快步跑出小區了,而且在小區門口,停著好多黑出租,等我在次把車門開啟,那人已經乘坐一輛黑出租揚長而去了。
我從車上下來,發現在計程車的門子上,插著一把十多公分的匕首,那匕首穿透了車門的鐵板,十多米的距離,如此大的力道,讓我心裡不禁捏了把汗。猶豫剛才我和胡萬朝下車之前,猶猶豫豫的樣子,司機已經意識到了這事兒是因我們而起,因此當我準備離開時,他說什麼也不讓我走,非讓我賠償損失。
其實這事兒,我蠻可以不認賬的,不過因為擔心胡萬朝的安危,更想盡早知道鐵鷹口中的線索,因此只好息事寧人的給了司機幾百塊錢,然後費了好大勁才把車門上的匕首拔下來。
怕再有危險,我快步跑到樓裡,剛一進樓身後突然有人拍了我一把,我嚇的趕緊轉身,發現原來是胡萬朝。
“你怎麼沒直接上去啊。”
“廢話,我得知道是幾層啊。”說話間胡萬朝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汗,看來剛才的情況,把他嚇得夠嗆。
“看清那人是誰了麼?”
我搖搖頭,說還沒來得及看呢,那人就跑了,不過從現在的情況看,多半兒是侯三兒。
胡萬朝點點頭,自言自語的說道,看來侯三是不想讓他胡爺爺出面啊,越是這樣,他越得管,這說明他對這事兒能起到至關重要的作用。
說話間,我來已上了電梯,來到案發的樓層,樓道里的警察比剛才少了很多,鐵英站在門口,跟一個法醫打扮的人正聊著什麼,見我們進來,趕緊迎過來,然後伸手把警戒線撩起來。
“張姐,這兩位是我朋友,第一次抓捕侯三,就多虧了他們幫忙,對待這種案件,他們很有經驗。”
被鐵鷹成為張姐的女人點點頭,說既然這樣,她就有話直說了。
屋裡的死者叫洪德龍,生前是市裡某高中老師,現在已經退休,一輩子沒結婚,身邊也沒什麼親人,從周圍鄰居處瞭解到,死者生前很少與人來往,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