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道:“這點錢算不了什麼。你知道蕭無以前是大盜,手裡的家底可著實不少喲。”
盧濤也笑:“我一直想不通,即使蕭無原本是一個敗家子,有你的半身在,怎麼會幹起大盜這一行了?”
我神秘地笑道:“蕭無的體內,原本屬於蕭無的意識在十多年前就徹底消失了。至於為什麼會去做大盜,其中頗有緣由,以後給你細說。”
盧濤:“對了,你可覺察出什麼了麼,關於春三娘?”
我點頭,靈神釋放出去:“在我用靈神接觸到她的一瞬間,她思維表層的一些意識被我知曉,她是受人之命來徹查我的底細。”
盧濤道:“什麼人?”
我道:“春三娘似乎對此人懷有極大的恐懼,以致在意識中刻意忘記此人的模樣,我只知此人喜歡黑色長衣,名字叫做鳳蘭。”
盧濤疑問道:“你不能深入春三孃的意識麼?”
我道:“若是探入她的深層意識,她的精神能將盡數為我所吸取,不論我願意不願意。”
盧濤道:“什麼?你的靈神已經失控到了這個地步!”
我默然。
盧濤皺眉道:“鳳蘭?我似乎在什麼地方聽說過這個名字……該死,我怎麼給忘記了!”
我道:“不要急,該來的終歸會來的……想必,第一次用九玄魔音侵入我心神的也是她吧。”
盧濤道:“喂,那次入侵沒有對你造成什麼吧?”
我道:“放心吧,我們過去所歷經的那麼多次大劫可不是白過的,你我的心神早已純若精玉,她侵入又能怎樣,看到的也不過是一汪無有盡頭的碧水罷了。只是,她為什麼要這麼做,總歸要有一個理由吧?”
談笑間,我們找到了我們的座位。
時間離角鬥開始還有約半個小時,可圓形角鬥場的觀眾席上已經擠滿了人。
角鬥場如同一個極其巨大的盆狀結構,盆底下陷近四五人高的深度,內裡一塊龐大的圓形平地是鬥士角力的場地。觀眾席內緣處豎以兒臂粗細的鐵柵,沿著圓周分佈。鐵柵上方,每隔一定的距離就會突出一個高擎的望臺,尖頂圓牆,面向角鬥場的方向開有寬大的視窗。
我注意到望臺總共有九個,拉著盧濤道:“那望臺是做什麼用的?”
盧濤斜著眼睛看我:“你不會一次來沒來過角鬥場吧?那不是望臺,是衛戍師呆的地方。”
我道:“衛戍師?”
盧濤耐心解釋道:“衛戍師是為了保護觀眾席上的觀眾而設,兼負助理裁判之責。一般請各地比較有名望的高階術者擔任,以前囊中羞澀的時候我也曾做過幾次,報酬頗為可觀。”
我皺眉道:“保護觀眾?鬥士會傷到人麼,角鬥場這麼深,還有鐵柵?”
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