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理了?”
易江南扭過頭去:“我從不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評論另一個男人,做為一個人見人愛的女人,也是要講格調的。”
盧永福笑,剛才陰霾的空氣淡了許多,沉默關晌,盧永福突然說:
“我只是想給你一個家。”沒試講這種風格的話,心裡稍微有些不自在,眼睛卻鎮定地望著遠遠的地方。
“奇怪,我沒家嗎?我們家有老孃,有老易,有易江南,我還要你給我什麼家?!”易江南失笑,聲調卻不太正常地揚了上去,嚇得附近樹上的鳥兒扇著翅膀飛一般地躥了。
“你說的那是孃家,我說的是一個真正標誌著你長大成人的家,這個家可以包容你所有的情緒,這個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這個家衣食不憂,這個家在不久的將來還會有一個以上真正與你血脈相連的人”盧永福不理易江南擦槍走火的怒氣,語調平緩,循循善誘地在易江南面前描繪著那樣一個明天,神情仿若親見。
盧永福實再是個聰明人,前面的話顯而易見的沒營養,讓易江南輕蔑之下放低警惕之心,卻用最後一句話一舉攻陷了易江南的理智。自從知道自己不是老孃親生的孩子以後,那種深入骨髓的遺世孤獨就如影隨行,所謂人倫親緣在她的世界裡成了最遙不可及的東西。老孃與老易輕易溫暖了她的神經,卻永遠也溫暖不了她的心臟,無論何時,如果死掉,這個世界就完全沒有她任何曾經存在的痕跡了,那樣蔓延瘋長的落寞、怨毒和恐懼相信沒有人能夠明白,但是,現在盧永福卻告訴她,她也有機會擁有一個和自己DNA高度配對的血親,抑制多年的慾望噴湧而出,易江南激動地一把抓住了盧永福,狂咽幾口唾液,這才把衝到齒邊的那句:“我們現在就去妖精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