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身戰鬥,一和那女舞者交手,便催動意志,便召喚出久違的鐵血戰士,哦不對,應該稱之為鐵血仲裁者才是。
女舞者強在高速移動和凌厲無形的劍氣上,將初次交手的對手打的措手不及,以至於失手擺在女舞者石榴裙下。
而海倫娜在之前就和她交過手,彼此的底細摸了個**不離十,這樣一來,想要在短時間擊敗對手,決定權就落到其他人的身上。
女舞者背靠大量的同族忍者,但始終沒有鐵血仲裁者那般的方便,尤其在海倫娜違背常理的情況下,憑空召喚出一個大活人,一記順勢上刺,鐵血仲裁者手腕上的腕刃已經捅入女舞者的腹腔之中,然後在毫無憐香惜玉的上撩下,女舞者豔美的身姿被開腸破肚,五臟六腑和血水一起,翻滾出來,流了一地。
鐵血仲裁者的兇殘,一下子震懾到全場,尤其那位尚未死透、還在地上抽搐的女舞者,身份可是僅次於伊賀十人眾的上忍。
海倫娜一個漂亮的轉身,退到雲琦身邊,還不忘在撤步前以劍尖挑動地上爆出的獎勵。
“海倫娜,你越發的無組織無紀律,我不是吩咐你離開這裡的嗎?並且交代你辦的事情?”雲琦質問道。
“不留下來,怎麼能趕上這場好戲。”海倫娜環視四周,都是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伊賀忍者,她豔麗的臉膛沒有一點畏懼,而是說:“雲琦隊長,你現在的佈局能力越發的差勁了。怎麼這麼容易被他們給圍了個水洩不通?”
“……”
見海倫娜一臉得意的樣子,好像把雲琦的佈局破壞的人,是她而不是血獄戰隊的人。
“海倫娜,所以,團隊是保證意外出現時彌補的最大助力,你說是不是。”雲琦反問。
“咦,看來我們的隊長看出什麼了。”海倫娜訕笑道。
一旁保護弦之介的霞刑部有些看不過去,提醒道:“喂喂,我們現在身陷重圍,快想辦法!”
“先別廢話,衝出去再說。”海倫娜道。
“那可不容易。”雲琦雙手一攤道。
“廢話,容易要你們男人幹什麼?”說著,海倫娜對著光頭刑部看去。
“別看我,我要保護少爺。”刑部雙眼一瞪。
“那你剛才還還要和他們拼命。”雲琦嘴裡咕噥一句。
“刑部大人,你的遁術舉世無雙,弦之介少爺的瞳術被封印,現在唯有靠你來牽制他們。”見硬的不行,海倫娜馬上換成軟的。
“可是,少爺他……”刑部還真是一個大忠臣,就算身陷重圍,也沒想到一個人逃走。
其實,以他的森羅地形,他是諸人中唯一一個有自救能力的人。
“刑部,我能自己照顧自己,別忘了,我的師父是誰。”弦之介發話道。
“好,我來牽制伊賀的精英上忍,其他人就交給你們了。”刑部遁入地底。
在場中人,還是第一次見識到霞刑部施展詭異遁術,個個驚呼不已。
“小心,刑部最擅長從地底鑽出來搞偷襲,大家小心。”說話的是蓑念鬼,他本是出言好心提醒,要大家小心別被刑部偷襲了,誰知道,他這麼一說,等於令原本氣勢洶洶計程車氣,跌落一半。
諸人在對方插翅難飛的情況下,以死相拼的好勝心反而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這樣一來,倒是給雲琦等人一口喘息之機。
“這樣牽制,不會太久。”雲琦故意說道。
“沒有機會,我們可以創造機會。傷疤!開始b計劃!”海倫娜一邊說著,一邊藕臂甩動。
一顆紫色的彈丸飛出,落在眾伊賀的腳下。
“糟糕,是煙霧彈,他們要跑!”有人大喊。
“不對,是毒氣彈,大家小心,千萬不要呼吸。”
海倫娜丟給雲琦一個自制的簡易防毒面具:“戴著它,我們走。”
雲琦見只有一個,並沒有馬上給自己戴上,而是套在弦之介臉上。
“那你……”海倫娜緊張道。她可不管和刑部的什麼承諾,愛郎的安危勝過一切。
“沒事,別忘了,我免疫所有毒素。”雲琦拉著弦之介,在紫色毒氣的掩護下,衝出重圍。
只是,單憑一個毒氣彈,想要衝出去,未免想的太容易了吧!
何況,這顆毒氣彈還是雲琦從伊賀忍者身上爆出,被他放在團隊公共空間,被海倫娜拿出來借花獻佛。
果然,濛濛紫煙中,三道黑影攔住了雲琦的去路,從身手看,沒有分毫中毒後的遲鈍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