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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了。

郭嘉的關注點跟別人顯然不同:“那酒還能喝嗎?”

“打架的時候摔碎了。”沈嫻攤開手:“就算是好的也不能喝了吧?被我攪和過了。”

郭嘉露出遺憾的表情:“……可惜了一罈美酒。”

眼瞅著荀攸都要頭頂冒煙了,荀彧趕忙低聲說了一句:“奉孝!”

郭嘉摸摸鼻子閉上嘴,給沈嫻遞了個可憐兮兮的眼神。

“原來文臺將軍先入洛陽皇宮得到傳國玉璽的傳言是真的。”荀彧感慨道:“之前還以為是有人造謠。”

“確實是造謠。”沈嫻撇撇嘴:“這玉璽不是文臺將軍從皇宮裡拿出來的,是我和大哥從水井裡面撈起來的。”

於是沈嫻給大家講了一下他們撿到玉璽的全過程。聽完故事後,大家神色複雜地看著沈嫻,荀彧猶豫了片刻,問道:“主公你……就直接把玉璽給了文臺將軍?”

“我要它做什麼?”沈嫻聳聳肩膀:“這東西放在哪裡都是個大麻煩,你看我這不就被袁公路給盯上了?”

停頓片刻,沈嫻拍拍手:“好了,廢話不多說,我的意思是讓大家參謀一下,這東西到底該怎麼處理,以及我得想個法子在袁公路動手前把大哥和二哥從揚州接出來,那裡不安全了。”

孫策信中的前一段亂七八糟的話是用來提醒沈嫻看好傳國玉璽的,後面半截則是平淡地述說了他和周瑜回到舒縣後所做的事情。比如將孫堅安葬、安撫母親照顧弟弟妹妹,比如將手下兵馬上交給了袁術,包括那幾位曾經隨孫堅征戰四方的老將,比如……袁術把孫策和周瑜全家都接到了壽春,美其名曰方便照顧,實際上是想逼二人為他服務(或是脅迫他們交出玉璽),所以他們目前正在袁術麾下領了個閒職無聊度日。

“玉璽好說。”賈詡淡淡道:“藏都藏了,繼續藏著就是了,只要別聲張就好。”

荀彧似乎有些不贊同賈詡的觀點,但荀攸在暗地裡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他也只能皺起眉頭,並未多說什麼。其實荀彧也知道賈詡說得對,既然從一開始就沒打算交出去,那就瞞到底吧,不管有什麼樣的證據都要裝作從沒見過玉璽的樣子,即使將來袁術可能上表指責沈嫻包藏禍心,也要咬死了就是不承認。

況且交上去……是交還給陛下呢,還是交給了呂布?

這畢竟不是枚普通的印鑑,而是可以執掌江山的玉璽,有著絕非一般的含義。原本呂布在長安城控制著陛下就夠囂張的了,再把玉璽送上去……他還不得上了天?說不準又是第二個董卓。

“沒意見是吧?那就一致透過,藏起來好了。”沈嫻從櫃子上翻出一個小木盒,把玉璽小心翼翼地放了進去:“接下來我們討論一下救人的問題。”

“我覺得這事不用我們插手,”傳國玉璽被收起來後荀攸就恢復了正常,此時他相當爽快地說道:“從伯符送給你的那封信來看,他只是提醒你收好傳國玉璽,剩下的一切自有公瑾定奪,我們貿然出手很可能會攪亂他的佈置。”

“袁公路手下的死士是在綿竹埋伏的,這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們在大哥把信寄出後便將其截獲得知了地點,二是他們追隨飛鷹的蹤跡一路來到成都,然後再跟著我們去的綿竹。這兩種可能不管是哪種都說明袁公路已經盯上大哥了,我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還能怎麼佈置。”沈嫻一臉不贊同:“袁公路此人小肚雞腸,一旦認定大哥偷藏了玉璽,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更何況大哥和二哥全家都在袁公路手中,家人被脅迫,總歸是心有顧慮。”

“但是我們不能出兵。”荀攸說道:“一旦出兵主公你就坐實了手握玉璽這件事。”

而且現在的益州正處於修生養息的階段,不能動干戈。

“我知道。”沈嫻狡黠地一笑:“又不見得非要打仗才能把人撈出來,袁公路會派死士潛入我益州,我就不能派人去揚州?”

“這事兒可以找文若幫忙。”郭嘉託著下巴懶懶地靠在桌案上瞅著荀彧笑:“荀家的死士不比袁家的差。”

荀彧雙手抱拳:“主公若有需要——”

“不必,就不勞煩文若了。”沈嫻笑吟吟地打斷了荀彧的話:“救哥哥這種事情,自然應該讓妹妹親自出馬。”

“我去。”

就知道沈嫻又要胡鬧,荀攸立馬嚴肅地異議:“主公,所謂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怎麼能隻身犯險呢?”

荀彧也反對,但他的語氣很溫柔:“我還是從家裡調人去吧,益州還有好多公務需要主公你親自處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