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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協送玉璽表忠心換聖旨,要是還放你走,那我就是傻子。

“我怎麼覺得……”龐統戳了戳徐庶:“主公好像在笑呢?”

徐庶默默地看了龐統一眼,在法正饒有興趣的目光注視下一把捂住了龐統的嘴巴。

少說兩句,別瞎管閒事。

貂蟬輕輕按了按沈嫻的肩膀,細聲細氣地開口了:“我跟主公一起回去吧。”

“我帶著你不是讓你去賣命的。”沈嫻搖搖頭:“某些東西也不是非要不可,沒有就算了。”

證明身份的聖旨劉協愛給就給,不給拉倒,犯不著賠上貂蟬一條命。反正就算現在沈嫻因為和袁紹幹仗而被打成了亂臣賊子,等將來她消滅了袁紹,再把劉協拉下皇位自己坐上去,一樣的名正言順。

歷史是勝利者書寫的讚歌。

退一萬步講,哪怕一輩子揹著造反的名頭,沈嫻也不在乎,哪一朝的開國皇帝對於上一個王朝來說不都是造反者嗎?

眼瞅著郭嘉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了,周瑜終於慢騰騰地開口了:“我只是想向主公你要個出兵的理由而已……你們吵了半天,是說什麼吶?”

周瑜一邊說,一邊露出了無辜的表情。

沈嫻頭一次生出了抄起硯臺把她二哥滿臉糊黑的想法:即使你長得帥也不能這麼折騰人啊!

“理由是吧?”沈嫻呵呵一笑:“多簡單啊,清君側,這三個字夠不夠?”

周瑜拍拍手:“夠了!主公你好好歇著養胎吧,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就行了。”

然後周瑜如同一陣風般地離去了,還帶了郭嘉、法正和一臉懵逼的龐統徐庶,留下孫策、賈詡和沈嫻大眼瞪小眼。

“你二哥這是什麼意思?”孫策茫然道:“他為什麼不帶我?沒有將領他怎麼統兵?”

“他自己就能文能武,”沈嫻向孫策投去一個憐憫的目光:“大哥,你被二哥拋棄了,跟我們回成都吧。”

“我不!”孫策憤怒了,他用一個在沈嫻那裡學到的詞彙形容她:“你就是個豬隊友!”

“行,我是豬隊友,”沈嫻笑了笑:“那你自己在襄陽城憋著吧,我要去漢中了。”

“你等等!”孫策一把拽住了沈嫻的輪椅阻止她離開:“你不是回成都嗎?你去漢中幹什麼?”

賈詡輕飄飄地瞥了孫策一眼:“釜底抽薪。”

賈詡把一張大大的宣紙在桌案上鋪開,就著貂蟬磨好的墨汁,提筆開始寫信。

“知道代替袁本初坐鎮長安的人是誰嗎?”賈詡頭也不抬地問道。

沈嫻抖開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低頭念道:“沮公與,荀友若。”

袁紹倒是放心把這倆人一起放在長安城裡面,也不怕他們背後掐起來。

仔細看看沮授和荀諶的官職相當微妙,他倆一個是冀州派的掌權人,官居丞相長史,屬於丞相系統的外朝官;一個是潁川派的掌權人,官居尚書令,屬於皇帝近臣的內朝官。

先不說袁紹怎麼想的,但這樣安排剛好合了沈嫻的意思,因為荀諶實在是算不上敵人啊。

“挺好。”賈詡寫完幾個字後專門抬頭對沈嫻笑了笑:“田元皓在袁本初出征之前曾勸他不可現在與曹孟德開戰,應該專心對付我們,但卻被袁本初一怒下獄了。”

“那他挺幸運的,”沈嫻說:“現在袁本初贏了,他的命可以保住了。”

“就是免不了被羞辱一頓。”賈詡搖搖頭,忽然轉了話題:“主公,你幾個月了?”

沈嫻一愣,貂蟬替她回答:“六個月了。”

“嘖,那有些難辦。”賈詡死死盯著沈嫻的肚子:“你還真不能去。”

走去漢中半個月,折騰一下進了城半個月,也就是說沈嫻那時候都七月份了,再在長安帶上幾天,八九月份就差不多了。

“我可以在漢中等著。”沈嫻摸了摸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她現在已經習慣帶著球走來走去的日子了,就是孩子越來越大,感覺腰有些吃不消,有時會痠疼。

這對沈嫻來說是個不好的事情,因為她現在的行動很不方便,有時大腦能反應過來,四肢卻跟不上,用力過猛就會不小心扭了腰。

如果現在有刺客偷襲沈嫻,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彈琴放懵逼圈力圖把人阻隔在安全距離之外了,一旦被刺客近了身,她根本跑不掉。

所以沈嫻也不太敢拿自己和寶寶的安全去冒險了。

賈詡眯著眼睛看了沈嫻一會兒,似乎是在思考她話語的真實性。片刻後,沈嫻(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