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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都一樣,對喜歡的人,愛的人……正常反應。我說:“你故意的,”故意讓我摔倒。臉紅,不過是我摔到你身上,你摔到了地上,“有沒有摔疼。”拉住流暄的手。

流暄笑,“樹葉鋪的很厚。”

所以你看,明明知道摔不疼,所以……故意的。我地肩膀縮水的厲害,鼻子裡就像灌了辣椒水,暖烘烘的。低著頭,笑彎眼睛,“不是要去河邊嗎?”兩個人站起來,拉起手,我高興地在流暄身邊走,流暄從草地裡摘了兩片淡紫紅葉子,我接過其中一片,學著流暄,把葉子放在嘴裡。輕輕咬,有一股清涼微甜地味道,我說:“這是什麼?”

流暄說:“地錢草,也叫金錢薄荷。”

地錢草,金錢薄荷。我眯著眼睛,嘴間一片清涼的香氣,鬆開流暄地手,我跑出去,準備多采一些薄荷葉,流暄笑著看我穿梭在草地裡。“喜歡這味道?喜歡地話我做這種味道的糖給你吃。”

再往前走,就是小河流水。

流暄抽出劍在河邊抓魚,我捲起衣袖在上游洗我地薄荷葉,陽光正好落在流暄額前的頭髮上,一團淡淡地光暈,他手裡的劍刺下,一條魚就會出現在劍尖上。我拿手絹把薄荷葉包好放在一邊,然後躡手躡腳地走過去,一掌拍向河面,頓時河水湧起,我笑嘻嘻地腳下用力準備滑出去,卻被人伸手抱住,我雖然用的力氣不小,把他也帶離開來,但就是身體一滯的功夫,兩個人都被水花淋半透了身子。

我抹臉上的水,嘴角笑著,“你耍賴,大家各跑各的,你抓住我也把我連累了流暄說:“不抱你,溼的就是我自己。”

我彎腰笑的喘不過氣來,明明兩個人都是高手,一翻身就能跑的無影無蹤,卻弄成了落湯雞。流暄幫我擦臉,我也翹起腳尖手指在他臉上亂抹,水都抹乾了,手也不想放下來,風吹過樹葉子,這世界上最美最自然的東西。

斜陽西垂,預示著遲暮,小河流水,不變地流淌。

我笑,保持著手的姿勢,什麼都沒想,看著他潮溼而英俊的臉,在我面前我喜歡你這樣,也像個孩子,跟飛來飛去的甲蟲和飄搖的樹枝,自由自在,最初的模樣,無論在哪裡,我要你看我的眼神和看別人不一樣,我不要那厚厚的城牆阻礙,也不要那些不瞭解,更不允許你自己站在高高的地方。拉我上去,或者拖你下來。

沒有什麼能證明生命的存在,人永遠是渺小的動物,可是如果我活著能在你眼中找到我,非你不可,你也必須,非我不可。

嘎,加油寫丫,我計算了一下,我要趕出13天的稿子才行,現在手裡一篇存稿都木有。

嘴邊起了好多水泡,而且癢,大概是病毒感染。

前幾天看了幾本書,嘎,好感人。

愛好耽美的同學可以去瞅瞅,易人北的《馬伕》看得我老淚長流啊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六章 繼續愛情兩個人獨處

小鳥兒歸巢了。

流暄說:“注意到了嗎?”

抬頭,注意到了,一切都很美,只有走出來的人,才會注意身邊的一切,哪怕是窗邊搖曳的枝杈,覺得親

流暄笑了。

事實上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人也會笑,無論她肩膀上的壓力有多大。捱打的時候她會注意腳底下會不會有小小的爬蟲,螞蟻在搬家跑來跑去,不會因為聽到奇怪的聲響它們就慌張,蟻窩裡有不能幹活的傷殘,大螞蟻就把它戳出來,讓它自生自滅,然後她會低頭笑,把自己比喻成螞蟻。世界萬物都要生存,也許傀儡也是追求生存的一種方式。而江陵城只是追求大自然這種殘忍的定律罷了。

身體被擊打的時候會疼,於是想脫離整個身體,靈魂出竅,那就感覺不到痛苦,江陵城中的人都是這樣的,環境改變一個人。

可是現在那個人走出來了,走出了牢籠,不再謹小慎微地像傻瓜一樣,她也能在樹與樹之間亂竄,看斜陽西下,看小鳥歸巢,不再注意陰暗角落裡螞蟻在挖洞,越挖越深隱藏自己。改變一個人,改變一個人的處境和她周圍的環境,那相當於救世主才能做的事,需要時間,隱忍和耐心。

這些都有了,經過很多年,這個人被解放了,她自由了。

流暄說:“天黑了,回去吧!”

天黑了,就要回去嗎?我晃動他的手,“不回去,就在這裡升火烤魚吧!”頓了頓。我又說:“我看了一本書,書裡的故事是在野外升火烤魚,也是在河邊。。夜色下流暄笑,“什麼書?你還看這種書?”

我說:“是大傢俬下里流傳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