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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再加上事先已經等在那裡的護衛隊,楚辭此行真是一點都不輕鬆過了一會兒,楚辭身邊終於有人開勸,“主上,這太危險了,請主上回去吧!”是啊,危險,是人都能感覺出危險了,沒事闖到人家總部來。

危險,我不知道嗎?楚辭展展袖子,瞧,我的衣服都髒了。可是我為什麼還是要進來呢?我來要幹什麼呢?取流暄性命?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我想見一個人,因為我忽然很懷念她,更何況今天恰好是月圓之日。

黑暗中飛來暗器,楚辭很自信地伸手去抓,他把東西攥到了手裡,開始發現不對勁,那東西在飛行中是沒有任何威力的,人手一抓反而像是觸發了某種開關,楚辭立即把東西丟出去,可是已經晚了。東西在半空中爆炸,裡面的碎片彈出來劃傷了他的胳膊。

在躲避的過程中,楚辭氣喘吁吁地靠在背後地樹上。

火紅的月桂樹。月桂的花瓣飄落下來,有一股淡淡地香氣,這已經離金宮最高地地方不遠了,她會在這裡吧!

在這裡看煙火。

我為什麼會來金宮呢?楚辭淡笑,真的是為了來看她?我為什麼會心裡難受?是因為她傷了我。

傷害我地人,我會加倍傷害她,這是我這麼多年學到的東西。

楚辭深深喘息了幾口。胸口像壓了石頭,他伸手去摸,什麼時候被傷到這裡的。他用手指壓了壓,不痛。奇怪,不痛,難道是內傷?

鮮血順著他的手指流下來,他另一隻手緊緊握著一樣東西,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但是大家很害怕。楚辭的東西都是能讓人致命地。他向來會給自己留好後路。

他從樹後閃出來,發現不遠處的月桂樹林很漂亮,樹杈上彷彿放著各種燈籠。越過這片林子就能夠到達金宮殿。

楚辭往前走了幾步。剛走進林子,腳下踩到了軟綿綿的東西。他低頭一看。月桂花瓣鋪了滿地。

流暄這是要幹什麼?

“主上,小心下面有陷阱!”屬下提醒。

軟綿綿的下面。最容易安上幾個陷阱,在這方面,流暄算是高手。

聽人勸吃飽飯,楚辭笑。雖然流暄現在殺不了我,但是弄我一個傷殘也足夠讓我難受的了,楚辭準備撤退了,因為他的肩膀在癢,癢而不是疼,比疼更恐怖。

傷到的胳膊幾乎不能動了,但是他還有另一隻胳膊,而且他手裡還攥著流暄的命門,所以他不怕流暄會殺他。

他走到了相對安全的區域,靠在樹上,他在等,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等什麼。等到他終於覺得不能再等地時候,才離開了金宮。

幾乎是狼狽地歸來,但是楚辭大人卻覺得自己是在散步,走的很慢,肩上的傷在惡化。如果他說在他想事情而忘記了自己地傷,大家一定會覺得楚辭大人在開玩笑。

但是事實是這樣,楚辭眨眨眼睛。這不是別人杜撰的,這是他地心聲。我在想……楚辭看著自己地手,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手裡攥著東西,別人認為是致命武器地東西。

等楚辭大人回過神,開始吩咐屬下造藥,把七七八八的草藥弄在一起砸爛,敷在他的傷口上,在這之前,楚辭負責給自己放血,他把手裡的東西踹回懷裡,拿著匕首為自己刮骨療傷。

等到他感覺到疼痛了。他吐了一口氣,“他媽的,好了。”流暄至少現在不敢危及他的生命,不然他要做出狼急跳牆的事來。

他把周圍的人遣散了,躺在床上,一邊哼歌,一邊從懷裡掏出東西,剛才被他攥在手裡的東西。

他的手指拿著,往窗前月光下一湊,他手裡的東西要嚇人一跳。

他衝著東西吹了一口氣。那東西抖了抖。

是一隻雞毛綁的毽子。

該死的,我懷裡的東西千千萬萬,差不多都是致命武器,關鍵時刻,我居然會掏出一個毽子。看來我要趁早把這東西扔掉,不然再拿錯說不定會要了我的小命。楚辭揚手要扔東西,可是又把東西踹進了懷裡。

這是玩具。我不會扔掉玩具,他再一次解釋。

楚辭閉上眼睛,他做了一個很好的夢,夢見樹上拴著一條流浪狗,它撕咬,掙扎,脖子上的鎖鏈卻勒的更緊,幾乎深入它的骨髓,所以每當它反抗得到的就是劇烈的疼痛,後來他不再反抗,那鎖鏈就長進了它的身體。

它開始適應,並在適應中找到樂趣。

直到有一天,它看見了另一隻流浪狗,流浪狗小心翼翼地接近它,甚至曾被它尖厲的牙齒咬傷了多次,它以為那隻流浪狗會像其他狗一樣離開它,在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