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睜開眼睛,身邊真地多一個人嗎?我要醒過來,我要睜開眼睛。我揮舞著手臂,然後奇怪地是,我的手落入一個懷抱中,有人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他的呼吸聲進入了我的耳朵,讓我開始安心起來。以前常常想,如果有一天能再看見他,再回到以前的樣子,那該多好。
我的手被他引導著落下來,還住了他的腰際,然後身體找了一個很安適的位置,現在再想醒過來就真的不容易了,很累很累的思維已經舒緩下來,開始沉睡。
等早上再醒過來的時候,除了床單比較皺以外,沒有其他的異常,想了想,昨晚真是做了很討厭的夢。
大盆水洗臉,發現自己眼睛比較腫,臉色也很蒼白,跟生了一場大病一樣。
小莫照常來找我上早課,我本來不想去,可是想了想也不能太過分,連續缺席實在太扎眼了。
早上的空氣很清新,跟往常一樣,沒有什麼改變。師父說的對,金宮光是廢除了血統制度就註定會越來越強大,江陵城衰敗是早晚的事。
流暄很適合坐在高高的御座上。
正大發感嘆之際,忽然有人跌跌撞撞地跑過來,差點摔一個跟頭,他竟然無視師父已經發怒的臉,還是結結巴巴地說:“主上……主上……已經下令,停止攻打江陵城。”
我忽然站起來,手裡的劍徑直掉在地上。
這兩章還難寫啊,快吧我的頭憋大了,鬱悶ING。
好了,好了,終於寫完了。
汗
第六十四章 被當貓養的豹子 手裡還有月票的同學,抓緊時間買票入場
停止是什麼意思?停止就是暫時不打了,江陵城沒有派人議和,城裡的貴族們雖然是積極抵抗,但也是節節敗退,如果金宮一路打過去,江陵城肯定要完蛋。
可是為啥不打了呢?
所有人聽到這個訊息都石化。
我不得已又想起那封該死的信,信上說:沒完沒了的打仗實在太煩了。我這是在做夢吧,我可不可以馬上從夢中醒過來。
大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討論都不知道該討論什麼,所有全都是大眼瞪小眼,然後還是師父先想起正常呼吸,然後說:“主上有他的安排,你們現在只要好好練劍。”
是的,除了練劍,沒有參與的權利,雖然流暄給了大家足夠空間去爭取更高的位置,但是在金宮裡誰也沒有質疑他決定的權利。
但如果忤逆了他的意思,誰知道會怎麼樣?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去捅這個馬蜂窩。
因為訊息太突然了,大家都在有所期待,希望這是主上的一個戰略方針,可是等了小半天,大家開始紛紛懷疑,主上真的是要撤兵了,這場戰役就這麼打完了,主戰場甚至都沒有到就打完了?還是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哪裡才是主戰場。
有人懷疑,是楚辭握著主上的把柄,因為江陵城搖搖欲墜,楚辭就用適當地提醒了一下流暄:別忘了,你還有把柄在我手裡。
可是勝利畢竟是勝利,金宮的地盤又往前推進了很多,如果再這麼打下去,沒多久金宮就要在江陵城家門口設戰場了。
到時候楚辭要用什麼東西來談判呢?我忽然打了一個冷戰。我不想知道。我確實不想知道。
下了課,我的習慣就是往流暄那裡走,避開大家;偷偷溜到流暄那裡去,這種伎倆我已經能運用的很熟練。
流暄大概在議事殿。畢竟發動一場戰爭和停止一場戰爭根本沒那麼容易,不是隨便說三兩句話就能解決的。
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然後走到了院子裡,就是流暄練武給我看地那個地方。我往前走了幾步,就發現那個叫水仙的人在那裡逗引一隻黑白相間的小東西。看起來是一隻貓。
這個人我只見了兩面,第一次他在玩暗器,第二次他在玩貓。
這隻貓顯然不是喜歡給流暄當圍脖地那隻。水仙好像蹲在那裡很久了,他伸出一隻手逗引身邊的貓玩,然後貓伸出爪子來回撥動他地手指,這貓爪子好像異常的尖厲,當它呲牙的時候,滿嘴的牙齒讓你忽然有一種錯覺,這玩意兒很有攻擊性。
水仙沒有穿鞋。雖然腳經常地裸露在外面,可是一點都沒有被弄黑,倒還是異常的光潔。不知道他為什麼喜歡穿染著大團花地袍子,配合著他的桃花眼。和放蕩的表情。極其地邪魅,他誇張地說:“呦呦呦。流暄的小心肝來了。”
我的耳朵“騰”地一下燃燒起來,在這個人面前你好像臉皮再厚也會掛不住。
我的表情這樣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