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自己的私心!但就為了這個,以後他瀉火的時候她都要在場…是不是很尷尬。
“額…這個,小白啊,你還小可能不知道,這種事呢都是偷偷進行的,別人不適合在場,這次情況特殊,你第一次遇到這種事,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我才幫了一把,現在你知道了,所以以後都自行解決哈。”
六笙將桃衫披掛在他身上,覺得自己說的很明白。
可既白眉頭一皺,卻道:“可是我不介意阿笙在場,而且只有阿笙在場我才會那樣,很舒服。”
這下六笙囧了,她能說什麼!跟一個在這方面完全是新生兒的人該怎麼說!
這種事應該是男人來教他好嗎,唔。男人,有經驗的男人。
突然,靈光一閃,外面不就有倆嗎!
想到就做,讓小白自己把水分蒸乾,自己把浴桶收回,六笙開了門,將門外的兩人提著領子舉了進來。
鐵膽睡得好好的,突然被弄醒,當即惱怒的一通喊叫:“喂!喂!你這女人還有沒有人性!折騰了一天了!你不睡我還想睡呢!放我下來!”
可事實證明再怎麼掙扎也是沒用的,六笙一直將兩人提溜到了門口才放下,而後在門外確認既白有老老實實坐在床上才偷摸對兩人道:“這次找你們有事。”
林英看她這認真而又有些為難的模樣,以為明日的事有什麼問題,於是道:“怎麼?出事了?”
六笙點點頭:“出事了。”
鐵膽瞧她這如臨大敵的樣,心中也嚴陣以待起來。
這女人這麼厲害,她覺得棘手的事肯定就不是小事了。
“什麼事,快說。”
六笙猶豫半晌,組織了一下語言:“我想讓你們幫忙給小白解釋一下男人的生理問題。”
“啥?!”鐵膽挖挖耳朵,懷疑自己聽錯了。
林英也一臉懵然。
六笙吸口氣,又道:“我說,讓你們教教小白你們男人夜裡會做的那事兒!”
鐵膽這回聽清了,當即沒心沒肺的拍著大腿笑的直不起腰:“哈哈!笑死我了!誒呦!你這女人也有犯難的時候!而且,哈哈!那門裡面的小白臉居然不知道男女的那檔子事!誒呦!笑死了笑死了!”
林英當即也想發笑,但礙於六笙是個女子,強忍住了:“好…是現在就去嗎。”
六笙眯著眼狠狠盯了鐵膽一陣,抿嘴無言,最終點點頭。
林英笑了笑,而後看著一點也沒有想進門意思的六笙道:“好,我們明白了,那…我們先進去了。”
六笙點點頭。
兩人掀開門,走了進去,不想鐵膽又半路折回從門縫裡露出個腦袋,又道:“你跟那小白臉不會還沒…恩?!”
六笙賞了他個冷笑,長袖大揮,木門‘哐當’關上,夾到鐵膽退之不及的鼻子。
聽著裡面的哀嚎,六笙滿腹憋屈總算發洩出了一點。
教徒之路,遠得很啊。
裡面一夜談話不斷,有既白冷冷的質問,有鐵膽抓狂的吼聲,亦有林英無奈的嘆息。
貌似被她家小白問的快崩潰的樣子,直到拂曉三人才開啟了門,兩人眼下的黑眼圈媲美熊貓,不停地打瞌睡。
鐵膽甩了她一眼,留下了句:“你家那位真極品。”而後氣呼呼的繼續去睡覺了。
而林英則是表情微妙的猶猶豫豫半天,最終沒說什麼道了聲晚安也去睡了。
進了門,她家小白早就鋪好了床,她注意到那雙熟悉的桃眸裡多了些東西,比之平常更加深邃,裡面令人窒息的獨佔欲卻愈發強烈。
緩緩走過去,沒脫衣服,六笙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躺到了裡面,既白睡在外面。
“小白,剛才他們跟你解釋清楚了嗎。”猶豫良久,六笙決定還是問問,畢竟這事兒事關小白的終身‘幸福’。
既白突然側過身,大掌撫上她的頭溫柔摩挲,聲音磁性誘人:“恩。”
六笙鬆口氣,這就好。
“額…今晚的事是個意外,你不要不好意思,額,我是說,我想說,你…我。”
六笙語無倫次的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阿笙是在羞澀麼。”突然,既白好像看出了什麼,捧住了她的臉。
六笙鳳眸睜大了些,她以為既白這樣年輕的男人,在她的見證下經歷了‘第一次’,怎樣也會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好像想錯了。
“我…我睡了!”逃避似的,六笙沒骨氣的囁嚅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