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頭,傅景淵的大掌以不容她拒絕的姿勢握住了她的,眼神中是一抹柔情:“傻瓜,說什麼呢。我和她早晚得離婚。等到她的官司告一段落,我會立刻督促她簽字的。”
自從那日無意中看到屬於孔九九的裸/照以及那封威脅簡訊後,傅景淵便從照片裡的鏡頭立刻聯想到了浴室,以及那一夜她倒在浴室中的景象。
查探了那封簡訊來源,卻只知是來自一個異地號碼,且號碼已經停機。又不信邪地追本溯源,卻仍舊一頭霧水,只得從孔九九膝蓋處的傷勢入手,從已經當上醫生的雲璃處獲取一些很可能對她有益的結果。
而今夜,開庭前一夜,雲璃打電話告訴他在孔九九換下的紗布上存在不明物質,他立刻趕去醫院,拿到那份鑑定報告後,他只覺得一陣後怕。
“她傷口處的用藥明顯有過多的鉤吻毒素。平常可用作鎮定劑與阿司匹林合用。但藥量過重,便會抑制心臟,使血壓下降,生命恐怕”
兩人拿了鑑定報告便往洞庭漓苑趕,豈料快到時,坐在副駕駛座上的雲璃卻出現了突發狀況。
旗袍的盤扣被她一點點解開,露出胸前大片的肌膚。而她,則難耐地扭動著身子,整個人便往他身上鑽,迫使他不得不將車子停在路邊。
這是自己所愛的女人,理智告訴他根本不是貪圖享樂的時候,在還沒離婚前,不能敗壞了道德底線,更加不能讓她揹負小三的名義。可在她的唇含上他的喉結時,他還是不受控制地妥協了。
他知道,她是被人下了藥。若不然,尚還沒有接受他的她,怎麼可能如此主動?
給她灌下了冷水,又用吻抑制住她身上的灼熱。當他被她那份難受勁撩撥得想要突破最後那道防線時,小傢伙適時的出現,讓他掙扎的心落了地。
那一瞬間,他突然有些害怕真正的婚內出/軌。他可以理直氣壯地對孔九九說離婚,可當真的要和雲璃發生關係時,他卻知曉,說與做,真的是兩碼事。
他不知他這樣的行為算不算是因為不想讓雲璃受委屈沒有名分便這般跟了自己,但他知曉,及時將一切匯入正途時,他確實是長長地舒了口氣。
儘管冷水起到了一定的效用,而云璃也被他之前的吻緩解了體內的熱度,可卻支撐不了多久。他這才急急送她到醫院。
“你先回去吧,將那份報告帶回去,即使不能證明事情跟李偉達的案子有關,但能夠幫到你妻子一點是一點。雖然她的傷勢已經痊癒得差不多了,但你最好還是讓她到醫院來一趟,重新切割開傷口進行處理。”
“那你呢?有人要對你不利,你怎麼就不懂得關心自己呢?”她都被人下藥了,為何還只是關心別人,卻對自己不聞不問呢?傻,真是傻
“今夜我哪裡都不去,就陪著你。”
俯身,在她額上落下輕柔的一吻,剛想要撤離,卻被雲璃猛地摟住了脖子。
“謝謝,景淵,真的謝謝。雖然我不記得以前的一切了,但你對我的好,我會永遠記得的。如果你真的離婚了,那我便接受你的追求。”
唇試探著伸出,仔細地描繪著他的唇形。
心裡頭是滿滿的憐惜,傅景淵感受著她的顫抖,化被動為主動加深了這個吻,唇舌交纏,兩人都有些渾然忘我。直到雲璃快不能呼吸了,他才放開她。
“早點睡吧,我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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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夜,註定有太多的不平靜。
傅氏財團,所有人員都已下班,整座大樓,唯有樓梯間的緊急通道,才可看到那一星半點的幽光。
市場部經理辦公室,兩條糾纏的身影赤身露體,在地上上演著拉鋸戰。
“洛秋雨,喊出來。我要你喊出來,說你要我!”
在她體內急速進出著,邱子灝的臉上有著變態的快/感。雙手抓取著她胸前的兩團,狠狠地蹂/躪,令它們遭受擠壓而變形:“不想讓我將你我做/ai的影片公佈,便喊出來!”
躺在地上任由他折騰的洛秋雨這才將放空的大腦重新運作,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咬牙,屈辱地說道:“求你”
“求我什麼?”
“要我。”
“不,你該說,求我狠狠要你,要得你欲/仙/欲/死,要得你能給我留個野種。”
平時人模人樣的男人,背地裡,卻是禽/獸/不如。
洛秋雨突地便無比痛恨自己。
若不是剛來傅氏那會兒和加拿大的男友分手,酒吧買醉,一夜失足,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