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貧道走吧,你這模樣太嚇人,貧道怕半路失手把你打呃……”,婦人喜滋滋的應了,接著腳步一頓”望著張三丰怯怯的道:“你不是色鬼吧?奴家雖老,卻頗有幾分姿色………”
“色鬼?”張三丰尖聲叫道。
張三丰終於怒了,他拽著婦人的手臂,把她拖到廳內一面大銅鏡面前”然後與她並排站在一起,指著鏡裡的二人大聲道:“好好看清楚,咱們兩人誰像呢?
“我。”婦人老老實實承認。
“那不就得了!貧道還怕你打我的主意呢…………
婦人看了他一眼,嬌羞剿氐下頭:“道長……也頗有幾分姿色呢………………
張三丰快抓狂了,二話不說一掌刀劈暈了婦人,婦人身軀肥碩,剛,扛上肩,張三丰馬步不穩”頓時一個踉蹌。
“蕭凡你個小王八蛋,給我找的好差使!”張三丰咬牙切齒喃喃罵道。
出了花廳,經過無人的迴廊”到了王府圍牆下,望著高聳的圍牆,張三丰看了看肩上肥碩的婦人,頑然嘆道:“貧道飛了一輩子,沒想到居然也有爬牆的一天“……多少年沒幹過這事了!”
夜色下,一道飄逸的身影揹著一名婦人,笨拙的手腳亂蹬亂刨,一寸一寸艱難的在牆根下攀爬,挪動“…
……………………………………“…………”,張三丰滿懷悲憤艱難爬牆的同時,蕭凡卻沉浸在溫柔鄉里樂不思蜀。
人與人不同命,蕭凡註定是享受的命。
欽差儀仗歸京,到了山東兗州時,張紅橋的傷勢終於有所好轉。
臨時的行轅內”張紅橋倚在床頭嬌弱低咳,一雙水靈靈的俏眼卻不時望著坐在她床頭的蕭凡,美眸中的情意連傻子都能感受得清清楚楚。
抿嘴低笑,一抹紅暈不自覺的浮上雙頰,張紅橋羞得手腳都不知該往哪裡放了。
蕭凡當然不是傻子,他比傻子聰明多了,一切原委弄清楚之後,蕭凡對這個身世可憐的女子更多了幾分憐惜和感激。他告訴自己,一定要好好待她,如同他給她的承諾一樣,今生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