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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歉很久都沒有得到回應,他轉過頭去,見八寶已經靠著靠椅睡著了。佔屹此刻才發現,這個剛剛成年的女孩一臉即使是濃妝也掩飾不了的困色。

……

連暯再次醒來的時候牧久意已不在病房,取而代之的是佔屹和八寶,前者正坐在一邊扮思想者,後者正努力消滅陶沫帶來的水果。一時之間,病房裡只剩下咔嚓咔嚓咀嚼的聲音。

新一輪消滅完成後,八寶無意間抬頭見連暯已經睜開了眼,驚道:“啊,你醒了!”

連暯目光落在正伸進果籃的某隻手上,手的主人後知後覺,察覺後解釋道:“我看有人帶了不吉利的水果來,所以準備把它們都消滅掉。”

“不吉利?”

不吉利的水果?

好吧,這還是連暯生命裡第一次出現這樣的詞彙,並表示不理解。

“你才見了血,這蘋果的顏色不是很不吉利?”

連暯嘴角一抽:“……”

連暯看向垃圾桶裡的香蕉皮,“它也不吉利?”

八寶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你不是受傷了麼,所以住院的日子裡得清心寡慾。”

連暯:“……”可憐香蕉不應該在長了這麼情|色的形狀後還要披上這麼情|色的顏色。

八寶道:“我來看你什麼都沒帶,所以只能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比如消滅不吉利的和不利身心健康的水果?

連暯艱難道:“……謝謝。”

八寶豪氣地一揮手:“不用謝,誰讓你是佔屹的朋友!”

一邊充當聆聽者的佔屹聽到這裡也忍不住了:“以後你做了這樣的……好事,不用帶上我的名字。”

“為啥?”

佔屹同樣艱難道:“……我不忍心分薄別人對你的謝意。”

連暯強忍著笑意問道:“我睡了多久?牧久意出去回來過嗎?”

佔屹右手手指幾不可察地顫了下,臉上卻掛著笑意:“有必要這樣麼?他才離開多久就捨不得了?”

“跟你說正事呢!”連暯放空了表情,“他去看因為救我而受傷現在還在搶救中的蕭亦遠了,我很想知道結果。”希望一切平安。

佔屹驚詫不已:“他為什麼會捨身救你?”如果只是因為看在牧久意的面子上,似乎有點說不通。

“這也是我想知道的。”連暯頓了頓,“不過有很多事都覺得奇怪。”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主動和他交談,理由是他是他的粉絲,可是那時他並沒有多出名;後來在婚禮上也是他主動靠近他的,再後來他們竟然同一天在墓山腳下偶遇了。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其實蕭亦遠是認識他的,或者說,他認識他的……母親。

佔屹聽後沉默了會兒:“要我查一下他嗎?”

要查他嗎?連暯也曾這麼想過,畢竟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事會讓人覺得沒有安全感,尤其是像他這種在謀劃中步步為營的人,如果意外發生,他所籌劃的一切都將付之東流,甚至會為此付出代價。

但是……這個人用生命救過自己……

“不了。”

或許有一天他會因此而後悔,但此刻他確實是沒有辦法,在對方救過他後還對他有所懷疑。

“你們在說什麼?”

八寶突然□□話來,打破了氣氛的沉凝。

佔屹頭也不轉:“小孩子不懂,安靜地呆一邊兒去。”

話落,八寶突然站起來。佔屹還以為她因為他的話使小性子了,問道:“你幹什麼?”

八寶莫名其妙地掃了他一眼:“去洗手間啊。”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唔,吃了太多的水果了。

“……哦。”

連暯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笑道:“她還挺有意思的。”

佔屹略帶酸氣的話脫口而出:“比起你的牧哥如何?”

連暯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吃醋了?”

“誰吃醋了,我能幹那麼娘們兒的事!”

“好吧,是我在認知上出了錯,佔爺您能幫我倒杯水麼?”

佔屹很享受佔爺的稱呼,連帶著被人使喚了也不覺生氣:“你和牧久意在一起了?”

連暯抿了點水,覺得舒坦多了:“算是吧。”反正他們現在的距離越過了朋友這條線。

水杯裡的水漾起了細小的水紋,佔屹將它擱在床頭櫃上,回頭問他:“你愛他?”

連暯挪了挪身體,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兩個大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