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馬路,才導致的車禍。可疑的是,那一時段的監控錄影剛好壞了,無法證明她說的話。
第三,死者的妻子對死者似乎並不很瞭解,言辭含糊,刻意逃避問題。
鬱暖心越查越覺得可疑,為了調查出真相,不得已跟蹤死者的妻子。於兩日後的下午,發現她們同時進了寰球集團,行蹤鬼祟,好像很怕被人發現。
她一路尾隨,當時只有她們兩個進了電梯,電梯按鍵指向頂層。
上面只有一個辦公室,即南宮堯所在的總裁辦公室。
難道,他與這件案子有關?
未免驚動死者的妻子,鬱暖心沒有繼續跟蹤。一直守在停車場,見南宮堯要上車,快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直接道明來意。“你和鬱玲瓏酒駕案有什麼關係?”
他愣了一下,爾後推開她的手,徑自走向自己的座駕。“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少裝糊塗,我看到死者的妻子上去找你。”
“那又怎麼樣?”他反問,目光毫不閃避。“我旗下的建築公司剛好負責那個專案,出了事,我有責任和家屬商談賠償的事。”
“這種小事,需要你親自出馬?”
“事關市長千金,鬧得滿城風雨,國外報紙大肆報道,我倒想當是小事!是不是當律師的都這麼敏感,一點風吹草動就大動干戈。你怎麼不直接說,撞死他們的人,是我。”
“我懶得跟你兜圈子。你和這件案子,究竟有什麼關係!”
他泰然自若,似笑非笑地瞥她。“你真想知道?”
“是!”從一開始,她的直覺就告訴他,這件事與他有關。但她是律師,什麼都要講證據,因此暫時沒采取任何措施。但事實證明,他確實逃脫不了干係。他親自接見死者家屬,絕不僅是談賠償這麼簡單。
“上車我就告訴你。”
“我要你在這說清楚!”
“你要?”南宮堯如同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冷笑,反問她。“你有什麼資格?還是我有義務回答你的問題?我們已經離婚了,ok?請你記住這一點,別再自以為我回答你任何問題都理所應當,你沒那個權力!”
鬱暖心語塞,火冒三丈。
真的很難接受眼前這個一臉輕蔑冷漠,言辭譏諷,說話毫不留情面的惡魔曾經對她百般溫柔。現在想來,簡直就是一場噩夢,騙局!
這男人根本是沒心沒肺的混蛋,變臉比翻書還快!慶幸自己頭腦清醒,沒愚蠢到相信他所謂的‘真愛’,否則現在哭都沒處哭!
“沒問題了?如果不上車,就讓開,我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耗!”南宮堯態度冷漠得很,直接推開她上車。
眼見車要開走了,鬱暖心一咬牙,坐進副駕駛座。
南宮堯氣定神閒瞥了她一眼。“這可是你自己要上車的,沒人強迫你!”
鬱暖心也沒給他好臉色,咬牙切齒。“我沒說你強迫我!你遵守自己的承諾就夠了!”
開了一段路,南宮堯大致覺得無聊,主動搭話。“和伍蓮的婚期確定了?”
她不理他。
“聽說臺灣大部分名流都收到了請柬,怎麼沒我的份?有點失望呢!”
鬱暖心陰陽怪氣地諷刺,“你不算名流,你是‘下流’。”
南宮堯不怒反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別忘了,你口中的‘下流’,正是你的前夫!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足足七年婚史。說長不長,說短,也絕不短。”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不提,就能當做沒發生過?”南宮堯挑眉,邪惡浪蕩得要命。“或者,我可以理解為,你迫不及待擺脫過去,急於和伍蓮開始新生活?他哪裡給了值得你託付終生的錯覺?別忘了,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這點不需要你操心,他對我很好。”
“你不知道男人在得到前和得到後是兩種態度?我敢保證,結婚不出兩個月,他絕對另找新歡,你抱著他大腿哭都沒用。”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鬱暖心眉頭緊擰,不耐煩地反諷。“南宮堯,你最近是閒得發慌嗎?這麼喜歡替別人操心。有那麼多心思,不如用在安排你和南宮羽兒的婚事上!我沒過問你們的婚事,你憑什麼老管我的!”
“聽你的語氣,似乎吃醋了。”
“少自作多情!你跟我沒有一點關係!我巴不得從今以後跟你徹底斷絕往來。”
“這麼狠?可我捨不得。”他半開玩笑半認真,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