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願意留在鎮國公府,想遠離這傷心之地。”
他一副擔憂焦慮的樣子,倒真像是個好叔叔。
京兆尹瞧著他這樣子,心裡嗤笑他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兒,嘴上卻安慰道:“你既然身體欠佳,還是少憂心些吧。”
“多謝大人關心。”楚文辰以為京兆尹信了。
不料京兆尹卻話鋒一轉,問道:“不過,我怎麼聽說,楚大人離去後,楚大小姐在府上屢受刁難,這才負氣出走?而你們夫婦二人想接她回來,不過是貪圖你大哥留給她的遺產,想逼她交出來?”
“這、這都是小人讒言,不足以為信啊!”
楚文辰痛心疾首道。
“我還是頭一遭聽說此事,真不知是何人要如此汙衊陷害我!玉兒她一直是鎮國公府的大小姐,從沒人虧待她。”
“再說了,我有必要這麼做嗎?傳出這種流言的人,必定包藏禍心,想離間我和玉兒,坑害鎮國公府啊!”
“京兆尹大人,還請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對你說了這種話,我要這人當面對質!”
他義憤填膺的樣子,令京兆尹忍不住鼓起掌來:“楚大人,好膽色。那你現在就寫個摺子,請求與他當面對質吧?”
楚文辰一頭霧水,疑惑道:“寫摺子?”
“是啊,那人就算是我,也不知道他現在在哪裡,”京兆尹伸手,指了指皇宮的方向,“不過,陛下定然是知道的。”
楚文辰渾身一震,險些沒站穩。
窗外忽然傳來杯盞破碎的清脆聲響,京兆尹眉頭一挑。
沒多久,宋氏被衙役逼著,走到了門口。
她臉上擠出一個笑來:“老爺,我是來給你們送茶水的,只不過笨手笨腳的,讓大人見笑了”
手中的托盤上沒有杯子,只有茶漬,顯然剛剛都被她不小心手抖,給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