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浪,我們好好談談吧,你知道你什麼會昏倒嗎?”
“不知道。”
“你知道你為什麼之前會失去一段記憶嗎?”
“不知道。”
“都是因為情毒。”
“情毒?”
“李芸香下的,她現在在哪兒你也不知道吧?”
“情毒是什麼?”徐浪不答反問,他想知道這個聽起來曖昧的情毒是什麼玩意,他又是為何失憶,為何暈倒的。
範彤也就不追問李芸香的事了,反正和她沒什麼關係,於是就接著告訴徐浪有關情毒的事。
“你是說我失憶是因為要壓制情毒用了藥的副作用?”聽完範彤的敘述,徐浪板著臉問。
“對。”
“那,我喜歡的那個女子是誰?”
“……”
“是你,對不對?”徐浪這一句雖然是疑問句,語氣卻是肯定的。
範彤尷尬的摸摸頭說:“好像,是我。”
說完悄悄看了徐浪一眼,看他麼什麼異動,才鬆了口氣。徐浪把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擰巴了一下,她這麼不願意自己喜歡她?
範彤轉移話題道:“這個情毒好像不知道為什麼變異了,目前看沒有壞的影響,倒是對你的身體有益,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好的地方。”
範彤他們不知道情毒為什麼變異,徐浪自己在心中一分析,有了個大概的猜測,沒有說出來。他無所謂地攤攤手:
“我沒有感到什麼不適,現在沒有壞處就好,以後的事誰說的準?”
以後的事誰說的準。
世子大人這句話可是一語雙關,一說情毒的事,二嘛說的就是他和公主的事。至於我們的公主殿下聽沒聽出來,他可不管。
明珠,總有一天,你也會不能自已的愛上我。
 ;。。。 ; ; 客棧後院的天字一號院,範彤一行人就安頓在這裡,東廂房裡氣氛詭異。範彤,徐浪,朝無期,呈三角對峙,確切的說是徐浪和朝無期大眼瞪小眼,範彤一邊看好戲。
這兩個男人互看不順眼,誰也不讓誰,如果不是範彤在場,只怕又是要打起來。最後,兩人都別過頭目光落到範彤身上,等著她開口。
範彤見兩個人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把桃桃放到一邊道:“怎麼,不打了,繼續啊,把這東廂糟蹋了,大家睡街邊。”
朝無期習慣了範彤這樣的語氣,打蛇隨棍上接上話:“彤彤,跟你住街邊,我也是願意的呀……”
徐浪聽到朝無期的話額邊青筋直跳,這該死的小白臉,彤彤彤彤叫得親熱,還想跟公主殿下一起住街邊!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再看看範彤的神色,她不會真的和這個傢伙有什麼吧。不行,她明珠一天是他的妻子,就一輩子都是他的妻子,那什麼和離的聖旨就束之高閣好了。
“明珠,你告訴他,你是我徐浪的妻子,你放心我這一生都不會讓你顛沛流離住街邊的。”
徐浪本來還是咬牙切齒的表情,說著說著就變得濃情蜜意來,頗有現代暖男的樣子。
範彤聽得惡寒,朝無期卻是一挑眉,感情這傢伙是在吃醋!哦呵呵,有得玩了,朝無期的八卦之魂再一次熊熊燃燒,雙眼都發出了仿若實質的八卦之光。
“喂,臭無賴,挺會煽情的嘛。可是,你放心,我家彤彤才不會被你這樣那樣三言兩語的甜言蜜語給哄到。這麼痴情,早幹嘛了,別人不知道,我可是一清二楚,你們,和離了!”
朝無期嫌還不夠刺激,在和離了三個字上可以加重了語氣,氣得徐浪說不出話來。
範彤不奇怪朝無期會知道這個事情,畢竟這傢伙可是長期混跡京城的公子哥,有什麼風吹草動不能知道,端看他想不想知道了。
她和徐浪和離這個事,只要有一個人知道,就會有第二個,一而再再而三,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徐浪氣急敗壞,想說什麼又說不出來,彆扭地跺跺腳,也不走正門就施展輕功從窗戶飛了出去。
現在他滿腦子就是朝無期說那三個字的畫面,越想越生氣,那個小白臉是怎麼知道的。明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告訴小白臉,今日小白臉又找了過來,兩人是想雙宿雙飛,讓他死心嗎?
有時候,男人胡思亂想起來也是很厲害的,徐浪腦袋裡各種資訊開始分散連線重組,得出一個又一個的結論,又被一個又一個推翻。可是不管他怎麼想,還是鑽了牛角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