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太子一黨賊心不死啊!竟要因急犯險,殊不明智也!我方也應早作預案,以防父皇遭遇不測。”楊二把自己的擔憂說了出來,就算沒有探得殺手到京城的資訊,就憑楊素還在研判地圖基本就可斷定太子一黨要行險招了。劉文靜和宇文化及聽後也是各自點頭。
“王爺依下官看,不如將太子密謀之事早日向皇上言明。以便讓皇上早作準備。”劉文靜起身說道。
“不可,現在你我之言均屬猜測,並無實據,冒然稟告父皇,難脫誹謗之嫌,非明智也!”楊二立刻大聲的否決了劉文靜的建議。
“現在對本王來說,他在明我在暗,不可大動只可悄然佈置,預防事態變惡,讓楊素奸計不能得逞即可。”楊二將預案的方向先定下調來。
“吾有一計,必可保的皇上無憂!”宇文化及起身說道。
楊二和劉文靜聽了宇文化及的話都不覺一震,楊二忙問道:“化及先生有何計教我?”
“殿下還記得那鄒文勝否?”楊二一聽宇文化及說出這個名字不覺更加奇怪,轉頭盯著宇文化及說道:“這鄒文勝不就是那被張恆沉河之人嗎?何故提及?”劉文靜聽了也是一番不解,靜待聽取下文。
“呵呵!殿下,那鄒文勝可還是我大隋皇帝欽命張榜緝拿的要犯啊!殿下何不明日晚間入宮,借請安之名告知皇上鄒文勝的資訊,就言那鄒文勝逃亡山中為匪,欲藉助皇上外出秋獵之機行刺殺之事,勸皇上加強禁軍護衛。殿下可就此將我兒宇文成都派往陛下身邊作貼身護衛,想有我兒成都在彼,皇上必然無憂,只是殿下身邊缺乏大將庇護了。”宇文化及將心中所想全盤道出。一側的劉文靜聽罷先自點頭認可此法。
“好,就按此法行事。想那楊素老兒想破了頭顱也難以料到父皇身邊突然橫立著一員萬人敵的大將,有成都將軍守護父皇,本王亦無憂矣!”楊二略作思慮後,拍掌叫好。自己身邊已經有了來護兒、金甲、童環三將護持,再者還有劍道高手仲堅和出塵的貼身保護,這已經足夠了,還不算自己本身暗藏武功。就算調宇文成都去貼身護衛父皇對自己也無傷大雅。自己再隨時不離父皇車架左右,想那刺客若要成功簡直如同登天般難。
“肇仁先生,據悉近日長安城內多有異族外臣出現,不知都有哪些屬國友邦來京觀摩本次秋獵盛事?”楊二先是示意宇文化及坐下品茶,轉頭輕聲問著一旁的劉文靜。
“稟告殿下,此次圍場秋獵乃是我大隋開皇3年最為盛大一次,周邊屬國小邦皆有派官入朝覲見觀摩,其中不乏有武將跟隨。就連那突厥和吐谷渾兩處也有使臣攜帶特產到來,大有借秋獵之機一觀我大隋後輩武力之嫌。”劉文靜見問,忙起身拱手作答。
“我朝歷經3年生息,國力日漸興盛,藉此時機派使臣入京拜謁我皇,定是為一探我朝虛實。如此我國朝更不可自亂,護衛父皇無恙亦成為本次秋獵重中之重之事。為保萬無一失,本王有意除將成都將軍派往父皇身邊外,再令來護兒將軍前往父皇身邊護持。本王有金、童二心腹將護衛足以!”聽了劉文靜的彙報後,不由得楊二不思慮長遠一些。如果朝廷平穩,文臣武將和諧,那突厥和吐谷渾兩處勁敵將忌憚我大隋實力必不敢輕動刀兵。反之,則可能趁隙犯邊。那關鍵就在於父皇不能出事,於是楊二又作出了這樣的人員安排的決定。
接著,楊二又問了些外出公幹的軍情司指揮儉使鄭鳳灼在各地發展軍情司外圍組織的事後,便送別了劉、宇文二人。
“3日後,那城東秋獵圍場便是本王與太子一黨最直接的一次暗鬥,如若他勝,太子楊勇可趁勢上位,本王就在這京師敗了。如若本王勝,則可贏得至少3年的蓄力時機,還可為皇朝贏得至少3年的發展時間,讓外族蠻夷不敢覬覦天朝。這楊素真是可惡!”楊二在書房中獨自思索著,心中覺得那太子自己的親兄楊勇甚是可憐,人生軌跡居然放任他人操控,真是昏庸的可以。
長安城南一處山坳裡。
奔波了一天的楊玄感等30餘人,正在這處山坳修整。今天天色已晚除派出自己的一個機警的家將化妝成百姓混進城裡聯絡外,其他人都將戰馬拴在一處,圍城一圈吃著乾糧休息著,這裡他們將待上一個夜晚,明天午後按照事先的安排他們將換上太子府家將護衛的衣甲隨太子的狩獵隊伍一起混進長安城。
“楊兄弟,過來吃點東西吧!這裡非常偏僻遠離官道,應該不會有人發現我等。”說話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南陽南莊山寨的大當家朱燦。
“朱兄,你不知那晉王的狡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