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手下人同時出現的,還有另外一批人。
這幾個人的神態氣質,跟林老闆的人完全不一樣。
林老闆的人,雖然有些鬼鬼祟祟,但從不會騷擾村民,更不會在周圍搞破壞。
這些人人高馬大,但是眼神裡帶著一股兇光,行動十分猥瑣囂張。
看見路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就三五成群地朝著她們吹口哨,嚇得人家姑娘轉身就跑。
餓了就偷村民地裡的苞谷和蘿蔔烤來吃,吃就吃吧,吃完了那火堆也不熄滅,有一次直接燒了半畝苞谷地。
還好發現的及時,要不然連著好幾畝地的苞谷,就全都付之一炬了。
莊稼人,糧食就是命。
這半畝地的苞谷,足以讓主人家心疼的掉眼淚了。
都無法想象,如果這一片地的苞谷全部絕收,主人家不得直接上吊啊。
秦文湛自然是把這件事告訴給了老村長。
老村長思索片刻,並沒有立刻出手抓人。
而是把大隊長叫到家裡來開了個會。
他們這邊如何暫且不提,只說喬洛洛這邊,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跟鄉親們走的更近了。
一開始對她態度冷淡,甚至敵對的人都改變了看法。
但其實她並沒有做什麼特別的事情,更沒有曲意逢迎,討好任何一個人。
只是用一顆真心去待人,別人有求於她,答應就做好本分。
做不到就直接拒絕,不會騙人撒謊。
有求於人的時候,該開口就開口,只要不是特別過分的事情,該麻煩人家,盡情開口就是了。
彼此麻煩,利益得失糾纏越深,感情也會越深。
秦文湛把那兩波人的事情告訴了她之後,喬洛洛也說了自己的想法。
那夥壞蛋八成是那個張建國的手下。
來者不善,怕是要早做打算。
此時此刻,在城裡的一家小酒館裡,三五個小混混聚在一起吃吃喝喝,喧譁吵鬧。
店裡一共就兩桌客人,卻鬧得像個十幾桌人一樣。
老闆最不願意招惹這群人,也不好發作,少不得忍氣吞聲權當看不見。
劉斌端著酒杯,呲溜一口悶酒下肚,辣的齜了齜牙。
自從上次從村子裡出來,已經五六天沒回家了。
沒有自己媳婦帶著,他也不好意思去老丈人家蹭吃蹭喝,只好每天跟這群人混日子。
好歹等媳婦勞改完了,自己有飯吃了再回家。
旁邊的格子襯衫男嫉妒劉斌娶了個漂亮老婆,每次劉斌難受,他都上躥下跳最活躍。
這次也不例外,眼珠子一轉就開始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