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這男人怎麼這麼難搞?
她都這麼主動了,還想怎樣?她可是公主哎!!
追她的人從這裡排到法國好不好?
看來不能一味主動,得耍耍脾氣,拉扯一下他的情緒。
系統在腦內鬨道:宿主稍安勿躁,這個位面男主很可憐的,從小受傷,失去了生育能力,他需要多點耐心和鼓勵呢!
喬洛洛氣鼓鼓:哼,我管他呢?飯都送到嘴邊還不張嘴,看我怎麼治他。
我可是公主哎,這狗男人!
系統跟老鴇子勸頭牌一樣,嘰裡呱啦地又說了很多好話,才把喬洛洛哄好了。
她仰頭靠在浴桶邊上,閉眼舒服地享受著。
心情也漸漸平復下來,可還是覺得惡不解恨。
她煩躁地抬腳踹了幾下發洩。
沒想到一腳踹在浴桶上,疼的她倒抽冷氣。
紗簾外忽然響起一聲關心,“公主怎麼了?”
喬洛洛早就知道他在外面,此刻卻故作驚喜,“沒走啊你?”
這是在給他臺階下。
想必這短短的十幾分鍾裡,狗男人日子不好過吧?
想進來又不敢,想走又捨不得。
哼哼,心口不一的男人就是要吃苦頭的!
“臣怕公主有吩咐。”
“哼,要麼滾過來,要麼滾出去,你自己選。”
片刻後,腳步聲朝著這邊走過來。
看來是get到了她的意思,準備借坡下驢了。
黎蕭撩開紗簾,“公主剛才怎麼了?是否不舒服?”
喬洛洛伸出自己的小腳丫放在浴桶上,“撞到腳了,疼的緊。”
黎蕭輕笑,抓過她的小腳丫,輕柔地按摩著。
心底翻湧的血氣卻再也壓制不住,在觸碰到她肌膚的那一刻。
黎蕭承認自己完了。
既然躲不掉,不如坦誠相待吧。
“公主,臣的情況公主是知道的。
雖然臣不知道公主從何得知,但,您上次也感受到了。
臣早年間受過傷,怕是不能伺候公主滿意。
縱然公主賜藥救治,臣也有些擔憂。
今日是公主新婚之夜,臣不想毀了,所以並不敢親近,還望公主見諒。”
他說著說著,就難受地低下頭,委屈巴巴地。
像是一隻抓爛了沙發自知無法抵賴的小狼狗,正準備被主人下最後通牒。
扔了?送人?賣給狗販子?還是殺了做狗肉煲?
喬洛洛探身過來,抓住他的手,“就是因為不知道效果如何,才要好好試驗一番。
你忘了?我說的要陪你試驗的。
你是為大華國千萬百姓平安上陣殺敵,為皇室盡忠才受傷的,本公主治好你責無旁貸。”
他拽住黎蕭的袖子,將他一點點拉到自己面前,捧起他的臉細細端詳。
“蕭郎別怕,我不會告訴皇兄你的情況。
我既然看上你,又知道你有病還願意嫁給你,一是我看中的是你這個人。
二是,我有把握能治好你,你看,上次的藥不是頗有奇效嗎?
有病就治病,不要諱疾忌醫。”
說完,牽引著他的手去到溫暖處。
“難道駙馬真的想要找個別人試試?既如此,本公主就先給你納個通房,你今晚且去試試她?”
黎蕭心裡感動又早就漲得滿臉通紅。
滿腦袋熱汗,血液全都衝向了腹腔。
手從被動變為主動,半個身子探入水中。
喬洛洛的話,讓他無比動容,心裡一陣陣感激和酸澀,伴隨著此刻的甜蜜,實在五味雜陳。
嘩啦!
是他自己踢了靴子,主動跳進水中,將喬洛洛死死抱在懷裡,不要命地吻住她。
許久後,喬洛洛癱軟在他懷裡,微微喘息著環住他的腰。
“夫君可要去別處,試試別的女人?”
他挑起喬洛洛的下頜,嘴角勾起一絲壞笑,“公主賜菜,臣豈有不吃幹抹淨的道理?公主不是要品嚐臣這壇酒?臣恭迎大駕。”
叮噹一聲,是純金的鳥羽面罩掉落在地的聲音。
那一晚,兩人陸續要了5次水。
次日晨起,哦,不,起不來。
最起碼喬洛洛起不來了。
她委頓在榻上,一下下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