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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上地下的事我全知道,就算我不知道,和宋軍師合計合計,也沒有什麼問題能難倒我的。所以,有什麼問題你儘管問吧。”
香香看了我半晌,才從袖中掏出一張紙來,緩緩地遞給我。
我心內暗付,難道是聖旨駕到?我微笑著接過,開啟一看,不禁“啊”了一聲,跳起身來。那上面,竟然畫著一副奧運五環的圖案。
我瞪大了眼睛瞧著香香,嘴裡能塞下一個鴨蛋。我保持這個誇張姿式有十秒鐘吧,直到我用眼睛的餘光瞥見帳簾忽然被微微掀開,兩個人影晃動了一下後又消失了,我才恢復平靜。
“香香,這是你畫的?”我心內的震驚和狂喜同時湧出,心情頗不平靜。
“你先回答我,這畫上畫的是什麼?”香香微微蹙著眉頭,對我的過度反應有些吃驚。
“五……環……”我結結巴巴地說,香香居然是穿越者?怎麼我一絲都沒有察覺?
“五環?你確定?”香香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聲音卻壓低了。
“我確定,非常確定。”我把聲音也壓低了,這地下接頭工作一定要謹慎再謹慎,但我的眼神十分堅定地看著香香,組織,原來你在這啊,我終於找到你了。
“呀,你真的和皇兄猜的一樣,能看懂這圖。我還以為是天橋雜耍弄的五連環呢。”香香輕輕籲出一口氣,臉上卻仍然有濃濃的疑惑。
“你別那麼瞪著我,這些問題都是我皇兄提的,畫也是他畫的,跟我沒啥關係,我只負責轉達他的意思。巖哥,你聽著,我皇兄一共有五個問題,剛才那副圖是第一個,這第二個問題,是一個字。”
香香又掏出一張紙來,上面寫著一個大大的“囧”字:“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鬱悶,煩悶。”難道崇禎才是穿越者?我腦子不好使了,機械地思考著,卻本能地答出了正確答案,
香香奇怪地看了我一眼,喃喃道:“這不是光明的意思麼?怎麼你答的和皇兄說的一樣?怪怪的。”
我苦笑,心內恍然。如果明末有精神病院,我和崇禎一定會被懷疑是從青山精神醫院逃出的漏網之魚。難怪,難怪崇禎會有那麼石破天驚的放糧賑災舉動,難怪會這麼神秘地讓香香來問這些驚天問題,原來他也是穿越者,只是不知道是何時穿越過來的。可是這不是坑我嗎?有你崇禎一個穿越者不就夠了嗎?為何要把我空降到河南,舉兵造反,白殺了那麼多人,白做了這一大圈無用功?老頭你到底在搞什麼花樣?我靠你十八遍……
“第三個問題是一句詩,這句詩倒和你做的一樣,根本不象詩。”香香沒有給我更多思考的時間,白了我一眼,輕啟朱唇:“輕輕地我走了……下一句是什麼?”
“正如我輕輕地來。”我感概萬千地回答。
香香已經吃驚得麻木了,於是直接提第四個問題:“第四個問題是一句歌,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下一句,你來唱。”
香香把歌聲壓得很低,但我還是聽出來,她有些跑調了,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漏*點四溢地接上那一句:“用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香香倒吸了一口冷氣,丟擲了最後一個問題:“第五個問題是一個謎,假如你今年70歲了,有三個孫兒。此時京城出了個美女,叫芙蓉。她是你第二個孫子的夫人,那麼你該怎麼稱呼芙蓉?”
香香說這番話時,不自覺地翻了翻白眼,想必她認為只要不是白痴,都會答“孫媳婦”這個答案的吧。我聽了這問題,胃裡卻有些嘩啦嘩啦的,現代人可真會糟蹋東西,比如原本挺好的小姐、雞、芙蓉這些詞兒,從人到動物到植物,全都被噁心得不成樣子了。
我嘆了口氣,無奈地回答:“我該叫她芙蓉姐姐。”我很想現在就抓住那個冒牌崇禎,在他褲襠下狠狠踢上幾十腳,靠,找死啊,敢對我弄這些問題。
香香長吁了一口氣:“天,這都是些什麼鬼問題啊,可是你偏偏全部答對了。現在,你可以看這封信了……等等,你確定李家軍中,沒有第二個人能答出這些問題了嗎?”
“我確定,絕無他人。”見正題即將切入,我不由得也有些緊張起來。
然後我就拿到了那封用火漆緊緊封住的信。香香自覺地背過身去,想必崇禎已交待過她,絕不可偷看此信。
我慢慢地挑開信封,看到了那封神秘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