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腦海裡盤算著,一邊假裝無奈地攤了攤手:“好吧,既然你袁兄弟這麼抬舉我李巖,我就卻之不恭了。我就試著來噹噹寨主,如果到時我實在不行,那還是袁兄弟你上。”
袁胖子露出了終於得償所願的高興神情,但我知道他心裡可能正在滴血。我心中暗是得意,卻不敢顯露出來。
這種得意心情一直保持到了慶功宴上。這既是慶功宴,也是我當上寨主後的政權交接宴。所以我雖然算是能喝酒的,但前前後後喝了好幾十杯後,還是醉得差不多了。幸虧我只是用杯子喝,而不是象袁胖子那樣用碗,不然早就不省人事了。
但大家的勸酒仍然沒有停止,敬酒的理由也換了幾十個。這不,袁胖子又借敬酒請教起我殺人的刀法來了。我搖晃著腦袋,得意洋洋地說:“當時那些官兵見總兵被我殺了,就發瘋似地圍著我,我左一招旋風落雁,右一招旋風落雁,每使一招,都有幾個人倒下。老子才一共使了一百八十招旋風落雁,這幫官兵就死了五百多人,直殺得那是血流成河,血漫金山……”
這一席話說得大家面面相覷,袁胖子目瞪口呆地問我:“你從頭到尾就只用那一招?”
我哈哈大笑:“那當然,老子也只會那一招刀法。”話一說完我就有些後悔了。酒醉心明,我及時發現了自己的問題:吹牛不該得意忘形,一不小心就把真話給抖摟出來了,這很不利於我武功蓋世這一高大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