疊疊,鬢角竟然還出現了絲絲白髮。倘若不是她的面容依舊年輕,水靈的眸子間還透露著成熟女人的魅力的話,估計誰都以為她是以為行將就木的老太婆了。
拉近鏡頭,定睛一看才發現,這婦女的身高竟然不足三尺,竟然和十二三四的小女孩的身高一般,著實讓人驚訝。不過若觀察仔細點的話,可以發現,並不是她的身材矮小,而是她少了雙腿!
此時,她就這麼憑空而立,兩條空空的褲管就這麼在花海之中拂過。如果不仔細辨認的話,還以為這婦女是一條人蛇呢。
只見那婦女一臉的寒意,冰冷的讓人窒息。隨後掐斷身旁的桂花枝後,放於鼻尖嗅了嗅,便滿足的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毫不猶豫地雙手一捏,將那枝原本盛開的極其爛漫的桂花捏成粉末,不留絲毫情感。
鬆開手,花瓣粉末緩緩飄下,經風兒一吹,便飛向了那不知地名的遠方。
“娘,娘!”就在漫天粉末飛舞之時,一陣略帶生澀的少女之音響起。隨後便看見一位身著鵝黃色布衣的小女孩跑了過來。
那女孩一身如同這花海之中桂花的顏色的布衣,淺淺的鵝黃色之中,透露著天真無邪的可愛。只不過,她那粉嫩的臉角之上依舊稚氣重重,看起來,比舞兒還要害羞,還要稚嫩呢。
氣喘吁吁地跑進花海之中,這時,那女孩不由皺起了眉頭,瞬即降慢了腳步,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踩死了那些可憐的桂花。然而,當她的身影融進花海之中之時,她就仿若花中的花仙子般那麼迷人,無暇的粉嫩小臉之上,流竄著讓所有男子下體都為之瘋狂的羞澀笑靨。
“站住。”忽地,一陣喝聲猛然響起,定睛一看,正是從那位斷腿婦女口中傳出。此時,她臉角之上的冰冷之色變成了層層憤怒,使得那位身著鵝黃色布衣的小女孩頓時停下腳步,一臉忐忑地望著那婦女。倘若不是因為剛才那少女口中喊著‘娘’,估計誰都無法相信那滿臉寒意的老婦會是這可愛羞澀小女孩的母親呢。
“忘記我平日裡怎麼教你的了?”見那小女孩很是乖巧,那老婦臉上並沒有閃現母愛的笑意,而是冰冷地喝道:“這世間,除了你自己之外,沒有一個好人。所以,你心中不必有同情,更不必心軟,也絕不能存有善念,否則,最後受苦受痛的永遠是你自己!”
說著說著,那老婦的眸子間寒意再度騰起,然後微微地眯起眼角,似笑非笑地望著那小女孩,道:
“就好比這桂花,你不忍心摧殘它們,可是當花瓣落在你身上後,就會拼命地折磨著你,直到你癢的死去活來,它們也不會收手。此時,你越是怕傷害它們,它們就越會折磨你。”
“萌萌,聽孃的話,抬起手,讓這噁心的東西從這世上消失!”
冰冷刺骨的話語如期而至,那小女孩的臉角上再度閃過幾分畏懼之色。隨後滿眼猶豫地看了一眼周圍那美麗的花海,委屈地說道:“娘,它們又不會動,怎麼可能會傷害我們。這桂花花海多美啊,萌萌喜歡它們,能不能…”
“一枝不留!”冰冷的話語再度響起,直接打斷了那名為萌萌的小女孩的話語。
咬著牙,萌萌臉角之上的委屈之色更加濃郁,幾乎都快要哭出來了。不過礙於母親的威嚴,她還是不得不狠下心,忍著心中對這花海的摯愛,然後隨手一揮,將體內的火屬效能量釋放。僅是數秒,方圓百丈的花海瞬即湮滅,被大火燒得只剩灰燼!
直到那少女將花海毀為灰燼之後,那中年婦女的臉上才緩緩多了幾分笑意。這才滿意地點頭,關愛地說道:“怎麼,這麼急衝衝地來找娘,是不是因為先前搬回家的那兩具屍體?”
聽的婦女此話,少女臉角剛才還存有的委屈之色猛然消失,興奮的光芒瞬即閃現,然後幾個箭步就來到了婦女的身旁,高興地說道:
“娘,那二人明明還有氣,你為何老說他們是屍體呢?”
“活了,我也會殺了他們。所以此時就算他們還有氣,在我心裡他們已經是屍體了。”那婦女面無表情地說著,隨後皮笑肉不笑地轉頭,繼續道:
“萌萌,記住娘教導你的,日後不管面對何人,只要有可能威脅到你的安全,都要將其扼殺。如今,你我母女二人在這深山野谷之中生活了十幾年,倘若他們二人醒來之後,將我們隱居此處的事情洩露出去,那麼娘昔日的仇家必然找上門來,恐怕那時你我也要變成屍體了。所以這一次,娘不讓你去燒花砍樹,也不讓你去廝殺野獸,而是要你殺了他們二個!”
“啊!”聽那婦女這麼一說,萌萌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