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零頭的是個高個子的男人,目測應該有一米七,也算得上是最強壯的那個。他應該是寨子的頭領,聽到了訊息,可進來後第一個衝向的是黑猴,直接一拳砸在他頭上。
“人家說是忍者你就信!你是不是傻啊!還把人帶回來!”黑大指著千代,朝著黑猴就是一通罵,“直接把人嚇跑就得了,這下好了,可怎麼辦!”
能養出這麼身白面板的小女孩,不用想都知道家底不凡,像他們這種人,一怕忍者二怕貴族,殺了擔心會被上天詛咒,放走了又擔心對方帶著人將他們一鍋端。
寨子裡這麼多小孩子,想跑也跑不掉啊!光喝奶的就有七個呢!
黑猴:“但、但是不會有人敢假扮忍者的吧,貴族更不可能。”高高在上的貴族怎麼可能假裝是忍者。
黑大面色一變,雖然被說服了,但還是臉色難看的說:“那你看她像忍者嗎?!忍者能呼風喚雨,她……”
一直被忽略的千代,適時的發動異能。黑大腳下的草突然變成一個大大的泡沫,將他包裹起來慢慢的浮在半空,泡沫碎成了千萬顆,黑大摔在了地上,木愣愣的看著那些泡沫飛到了千代的身邊,又猶如雨點一般的落在,以她為中心的狡辯,出現了一圈黑色的,就像是被腐蝕過的痕跡。
那是被泡沫觸碰到的地方。
黑大:“……”
其他人:“……”
原本還在竊竊私語的其他人,噗通幾聲恭恭敬敬的跪下,喊破嗓子的道:“饒命啊忍者大人!”
就連牙牙學語的幼兒也有模有樣的跪下了。
千代本就沒指望這群在山上待久的人能機靈到哪裡去,所以對他們瞬間轉變的態度也不奇怪,她只是道:“既然沒意見的話,我就在這裡住幾天。有吃的嗎?送上來。”
她說著,走進了一個木屋,將裡面的人都趕出去。她剛才觀察了半天,也就只有這個木屋建得最大,窗戶也大,看起來比其他屋子乾淨。
也確實如此,就連坐著的草墊上面都鋪了一層乾淨的狼皮,屋裡也沒有草女家那種發酸的黴味,顯然屋子主人打理得很用心。她剛才趕出去的一對母女,看起來也確實比其他人乾淨整潔。
寨子裡的人敢反抗嗎?他們不敢。一個個就像是之前被抓住的黑猴那樣,哭喪著臉給這位忍者大人準備吃食。
黑大處理著他們剛抓回來的野豬,放完血就徒手撕豬皮,嘴裡碎碎念:“我家丫頭剛生完病,還想著把豬血留給她補補身體,現在只能獻給忍者大人了。”
婆娘生娃傷了身體,他這輩子可就只有這麼個寶貝丫頭了。
他可是從山下集市那裡聽說豬血很補的,尤其是對女人小孩。
看了看桶裡那小半桶的豬血,又看了看被趕出家門的老婆女兒。這對母女還傻了吧唧的在屋外側著耳朵想偷聽屋裡忍者大人在做什麼,臉上除了興奮就是好奇,沒有丁點被霸佔房子的難過。
黑大:“……”這兩個倒黴傢伙。
比起草女那個村,這個寨子對千代來說可舒坦多了。雖說這群山賊只是掛了個山賊的名,沒敢做什麼惡事,但他們霸佔了一座山當做自己的地盤,也無疑是斷了山下人的一條生路。
對村民而言,山雖然危險但也是寶庫,木柴、藥草、蓋房子用到的木頭、野菜野果和小動物等充飢的食物……
如果這座山不被霸佔,他們村子至少不會餓死人。
只能說村民們對二十年前的那次滅城記憶過於深刻,才讓這群山賊撿了漏子。不算純粹的壞人,也不算純粹的好人,大體人性皆是如此吧。
吃過了寨子人送上來的吃食,好吃是不可能好吃的,野豬肉本來就又柴又腥,就連野菜做的糰子都又苦又澀。
她甚至捏著鼻子喝掉了一碗燒開的豬血,還是那種半凝固的,和她以前見過的豬血不一樣。
吃飽喝足後,千代毫無心理負擔的關上門,悶頭就睡,還讓黑大找人給她看門。
‘忍者大人’就真的像個大人一樣霸佔了山賊的寨子,儼然有佔山為王的趨勢。千代也過了幾天滋潤的日子,覺得之前那件事積累下來的疲累都掃得差不多了。
因為最近下了雨的關係,山賊們撿到了不少蘑菇和竹筍,打獵也變得輕鬆一些(雖然大多都是些小動物),所以寨子進入一段不缺食物的時期,不說千代吃得飽,其他人也像是彌補之前餓到的自己般,一個個吃得肚子滾圓。
千代有心想在這裡逗留一段時間,有雖然不好吃但餓不著的充足食物,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