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而陷入一種沉悶的氣氛中。
老爺也將自己關在書房裡,誰也不見,聽說書房外頭的小廝還隱隱聽見老爺的哭聲。
她是從來沒想過齊孌會和玉雲生和離!
她這一生都把齊孌當成了對手,當成了敵人,她唯一的願望就是要看著齊孌你失敗,看著齊孌哭,是齊孌奪走了她深愛的人,所以她就要齊孌痛苦看著玉雲生寵愛自己。
可是,原來齊孌從來沒把她放在眼裡,她根本不屑把自己當做對手。
齊孌走了,那她還爭什麼?
把明月推到玉雲生面前,有事為了什麼?如果她早知道齊孌會和玉雲生和離,這個明月她是死都不會讓玉雲生見到的。
不過幸好這個明月是不敢刷什麼手段的,否則她絕不會容許她在玉家活下去。
她不擔心明月會把玉雲生搶走,她現在只要想著如何把玉雲生的大權重新握在手中,如何讓雪苓當成玉家的嫡女,成為上官城主的平妻。
那玉初見是王妃,身份上她的女兒已經比不上了,但只要雪苓成了平妻,那她也不必在玉初見面前自稱為妾,這點對雪苓對她來說,都很重要。
“春香……”二天清早,陳貞惠的房門終於開啟了。
春香驚訝地抬頭看去,“姨娘。”
陳貞惠精神不錯,面色雖然有些憔悴,但看得出她心情是挺好的。“春香,去叫個可靠的人,把這信送去給大姑娘,要她速速回信。”
“是,姨娘。”春香結果陳貞惠手中的信箋放在懷裡,陳姨娘和大姑娘之間不是一次痛心,她早已經知道要怎麼做了。
“老爺呢?”沉默了一會兒,陳貞惠低聲問道。
“老爺在書房。”春香回答。
“那明月呢?”陳貞惠不意外,齊孌的離開,對玉雲生來說,應該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但對她而言,卻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她守在書房外一夜了。”春香小心翼翼觀察著陳姨娘的臉色,明月雖是陳姨娘的人,可她知道陳姨娘是不會對明月放心的。
果然,陳貞惠臉色微沉,眼睛閃過寒冷的光芒,“走,去書房!”
初見得知齊孌和玉雲生正式和離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她訝異地聽完紫瑤的話,奇怪怎麼玉雲生就突然同意和離了?難道玉雲生對齊孌的不捨和感情全是假的?
晚上,知道初見和齊礡就寢的時候,她還在想著這個問題,她明天應該要到忠王府去見見母親,問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兒。
“在想什麼?”齊礡大手覆到初見小腹上,將她環在自己懷裡,注意到她的心不在焉,他低聲問道。
這些日子,齊礡睡覺的時候總是喜歡將手輕輕覆在她的肚子上,小心翼翼的,好像在呵護珍寶一般。
她轉過身子,仰起小臉看著他,“齊礡,我母親和我父親和離了。”
齊礡詫異道,“你父親不是不願意和離麼?怎麼突然間又答應了?”
她也是想不通,“我父親自認為對我母親情深意重,絕不會答應和離的,可是今天外翁去了一趟玉家,我父親就和我母親和離了,連和離書官府都已經批下來了,你說,是不是我外翁威脅我父親了?”
齊礡粗糲的指腹摩挲著初見的鬢角,低聲道,“如果是老太爺威脅你父親了,你怎麼想?”
初見舒服地閉上眼睛,感覺他的指腹帶給她的酥麻,“那也挺好的,快刀斬亂麻,省得將來還不知要發生什麼事情。”
齊礡笑道,“那不就行了麼?你母親和父親和離了,這是你想要的結果,又何必去糾結過程?”
初見戳著他的胸膛,“聽說我父親又納了個小妾,你說男人怎麼能這樣,口口聲聲說愛著一個女人,另一邊卻又和別的女人好上了,這算哪門子的愛啊。”
齊礡抓住她的手,放在嘴邊吻了一下,“那是別人。”
初見與他十指交纏,媚眼如絲,“你不會?”
“我不會!”他說,然後低頭,吻住她的唇,這是他的保證,也是他對她的承諾。
覆在她小腹的手不知何時移了位,罩在她日漸豐腴的柔軟上,他情不自禁伸入她的衣襟,忘情地揉按起來。
初見深喘了一聲,感覺到他身上的溫度越來越滾燙,“齊……齊礡,還不可以。”
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抵在他結實的胸膛,這陣子齊礡已經很剋制了,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他卻每天晚上還要來陪她,她本來想讓他去書房的。
齊礡聽到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