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是承認已經……廢了我嗎？”

看著成修然不同於往日的頹廢之色，成謹奕再也忍不住，撇過頭去沒有再看他。

“告訴朕，事發之前，你到底做了什麼，觸怒神明，降下天罰？甚至連朕……連朕也受你牽連，養心殿前的裂縫時時刻刻都在告訴朕，朕這個皇帝不受上天認可！”

什麼？！竟然連父皇的殿前也遭受了雷擊！

聽到這話，成修然震驚的望向成謹奕。

是他！真的是他造成的嗎？

成謹奕深呼吸後再次說道：“整個朝陽殿全部毀於一旦，殿內上上下下起碼上百人，除了你之外無一人受傷，為何會有這麼巧合的事，修然，你說的清嗎？”

“父皇，如果我說我沒有，您信嗎？”成修然眼含希冀的說道。

“成修然，事到如今，你還要隱瞞狡辯嗎？”

成謹奕並未注意到成修然眼底的小心和希冀，只以為他又要像以往一樣，做錯了事不承認，將擔子甩給別人，所以一把將放在一旁的陶瓷擺件摔在地上怒吼道。

成修然眼底的希望徹底破滅，他自嘲的笑了一聲說道：“父皇，我沒有要隱瞞。”他只是怕父皇承受不住罷了。

“那你想做什麼！那個一直跟在你身邊的親信呢？為何前段時間不見蹤影？他帶著人去做什麼了？朕派出去的人怎麼也找不到他們的蹤跡，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他？我派他出去……屠村了！”

“什麼！”聽著成修然這漫不經心好似家常便飯般的話語，成謹奕瞪大眼睛，雙腿發軟站不住腳向後退了幾步，扶住門框才堪堪站穩。

“你……”成謹奕顫抖著聲音，想要再問些什麼，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呵，父皇這麼激動做什麼？不認識我了嗎？我是你最喜歡的兒子成修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