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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時間觀念的紅毛猩猩比。”哇!“哇,欸,瑤王,你要去哪,我跟你一起走!”

偌大的空間人一下全走光了,獨留籲若湛。

他慢吞吞的收拾東西。

這裡,誰也看誰不順眼。

籲老大想撮合這些異類看起來前途多災多難吶。

這裡,是上海一小塊的懷舊上地。

古典的起居室,法式情懷的佈置,建築物上的小花臺,白漆的拱型木門,別出心裁的優雅設計,法租界時期的老式建築的確跟她看過所有講究快節奏的新上海截然不同。

在這裡,時光的腳步溫吞了,變得如此美麗。

因為沒有人限制她,盛雪也老大不客氣,裡裡外外小逛了一趟。

這是……她在郵輪上看到的雲頂建築嗎?

紫銅板蓋的圓狀屋頂,這附近就這一幢。

如果是,在郵輪的時候容郡為什麼不說?

疑問才浮上心頭,她立刻為自己找到解釋的理由。真要說起來,她跟容郡只有幾天的認識,誰會把家事或心事隨便傾倒?

將心比心,她也沒在容郡的跟前提過她自己。

她其實不用想太多。

她看著已經涼掉的花茶……雖然僕人們對她非常客氣,但是,她還要被晾多久?

“喂,你是誰?是誰允許你進來的?”伴隨著嬌俏的斥責,一抹豔粉明顯的瘸著腿慢慢走進來。

一發現盛雪的目光,她馬上站住不動。

時髦的打扮,一體成形的服裝造型,就連寬沿的帽子也不例外,半透明的雪紡紗加上精緻的裝飾、褶邊,在婀娜多姿的身材注入更強烈的女性魅力。

她的明豔很容易叫身邊的人失色。

“我是客人。”看著她粉雕玉琢的臉,慢慢慢的,盛雪感覺好象在看自己的另外一張臉。怎麼會這樣?

“客人?”她並沒有將不屑或鄙夷表現在行為上,但是,那股趾高氣揚就是隨時從她的氣質上表露無遺。

盛雪頷首。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她慢慢抽掉手套,姿態優美得像跳舞。“能踏進容家別墅大門的人非富即貴,可我看你身上穿的……也不怎麼樣嘛,客人?我看吶……你是來應徵傭人的還差不多。”

美女美矣,高高在上的態度卻從一開始就帶著滿腔敵意。眼睛長在頭頂上,真麻煩。

盛雪想,自己到底哪裡惹了她?

看她沒有進一步的反應,美女隨手拿掉帽子,目光從盛雪水靈生動的眼睛飄過。“去叫管家來!”

哇哩咧,她跟管家不熟好不好?!

“你聾了,還是啞了?我叫不動你嗎?”點起細煙的美女開始吞雲吐霧,雖然姿態頗美……應該說全身上下無一不美,可是啊,頤指氣使的態度實在叫人不敢恭維。

“我說了,我只是個無關緊要的客人,按理說你才叫得動管家吧?”她不覺得自己穿上質料差點的衣服就必須接受無理的差遣。

只重衣衫不重人的道理千古至今還是顛覆不了啊。

“你敢回嘴?!”

唉,有什麼不敢的?她又不靠這美女吃飯,不用仰她鼻息,什麼都嘛敢說。

知道在盛雪身上討不到好處,美女頭一偏。“我懶得理你,容郡呢?”說到傭人她就一肚子大便,這裡的奴才沒有一個她叫得動,真是嘔啊!

“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盛雪也落坐。

屁股還沒沾到座位——

“誰讓你跟我平起乎坐的,去給我拿菸灰缸來!”

“啊!你……幹什麼!”滋地,盛雪放在桌面上的手背被突如其來的劇痛給炙得差點跳起來。

皮肉燒焦的味道立刻傳了出來。

美女惡劣的把菸蒂按在她潔白的手背上,她把盛雪當作菸灰缸了。

盛雪按著手,氣紅了眼的把身體往沙發角落縮。“你們這些自鳴為上流社會的人都是瘋子嗎?”

“你也看得出來我們身分不同?光是你身上破爛的衣服,你就沒資格走進別墅的門檻。”

盛雪忍著痛,在心裡告訴自己別跟這種人計較,只要容郡一出現她馬上就走人。

“我一進門就看見紫大小姐欺負人,唉,真是不幸!”懶懶的嗓音,戲謔的調調,一頭火紅短髮的男子無聲無息的介入。

還想把正燃著的煙往盛雪衣服上戳的紫罄僵硬的縮回。“殿下,你……怎麼在這裡?”

“我想來就來,需要知會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