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詠哀嘆了一聲,她根本就沒想跟跡部再來打一場啊。雖然想是那麼想,但是她還是把自己專用的拍子和衣服帶來丟在學校的更衣櫃子裡了,偶爾休息日想穿個裙子換換心情看來也是不行的。跡部這人就是有能讓別人抓狂的本事。“這樣不好啊,切原桑,難得小景興沖沖的從冰帝趕過來,你這樣未免也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吧。”忍足搖搖頭一臉無奈的樣子。月詠抽抽嘴角,這人也是個恐天下不亂的,存心給她添堵:“不就是打場網球麼……其實我東西都已經帶好了。”手冢大老遠就看到跡部和忍足這兩個人站在他學校的門口堵著月詠,頓時覺得跡部這人的壞習慣難道還是老樣子麼……雖然說他跟跡部這人不算是很熟,但是年年比賽都遇見,這人的球品很好但是為人就……“你們做什麼?”手冢覺得自己還是上去說點什麼好,總不能讓人家女孩子在自己家門口被外來的人給欺負了。跡部雙手抱胸:“放心,手冢,本大爺今天不是來找茬踢館的,本大爺就是想在你的地盤兒上借個地,跟她再打一場網球而已。”手冢看了月詠好幾眼:“你會打網球?”月詠一臉你又沒問我幹嘛要說的表情:“會一點。”月詠其實實在很不好意思說你們的招數我都知道,而且她少說也陪他弟弟打了十多年的網球,就技術含量和力量程度以及學習他們招數上,自己做的一點都不含糊……只不過她更多的時候習慣直接一球把人砸暈了世界和平而已,她就常常對他家弟弟紅眼發狂的狀態那麼幹。忍足直接捂住自己的額頭,這姑娘胡說八道也那麼理直氣壯,球路狠,速度快,力量不亞於男人的一擊暈人的水準,還好意思說自己只會一點,胡扯也有個限度才好吧:“切原桑,這樣說自己不太妥當吧?”“啊。忍足君,做人要謙虛,而且學無止盡。”月詠直接一句話就把忍足給堵死回去了,她找他是來幫忙的,不是找他來吐槽她的,實在不行,最多她還是選擇用暴力來解決問題好了,雖然暴力不能解決所有問題,但是個別問題還是可以的。手冢想想反正網球場也空著,他也不是說不通情理的人,而且人家正大光明上門來打球,學校的設施說起來也算公共場地,社團沒活動本來就空著,不讓人家打球實在說不過去:“好吧……可以的話,也和我打一局。”跡部一抬下巴:“那是當然的!本大爺同意。”月詠嗯哼冷哼了一聲,這丫的雙部果然有那什麼,跡部幾句話下來,這人就老實的同意了,這叫什麼事兒:“好吧,我去換衣服。”等到幸村和仁王晃悠到青學,柳生中途去逛音像店了,雖然被仁王和幸村鄙視成妻奴,這人還是風度很好的回敬了一句,遲早你們也會變成妻奴的。這話讓幸村和仁王很是不爽,於是2人決定說什麼也要惡整柳生一次。進了青學,兩人隨便找了個女生問了一下,想去看看網球部的時候,就看到切原月詠很神勇的在和跡部景吾對打。“你還蠻厲害的麼!”跡部景吾冷哼一聲接下了月詠的一個扣殺,要不是他力量上有保證,接這人的球還是有點費勁的。如果說赤也的才能是集中力的話,那麼月詠顯然也遺傳到了他們家的這一點優勢,對球的落點和判定能力比一般人的手感和直覺都要強上幾倍。手冢站在一邊,雖然還是一副面癱臉,但是他也感覺的出跡部的壓力其實很大。切原月詠並不是什麼肉腳的泛泛之輩。月詠歎了口氣,決定認輸,她不想打到自己和弟弟一樣眼睛充血六親不認的狀態跟她家那個麻煩弟弟一樣,搞到血濺球場才甘心。雖然她的控制能力比她們家赤也好,但是遇到跡部這種厲害的對手只會越發的興奮,所謂愈強則更強,就是她這種型別的人,故意接漏了跡部的ace球,月詠鬆開網球拍:“我認輸。”“你是看不起本大爺我麼?啊恩!!”“不,我只是不想在網球場上殺人而已。”月詠歎了口氣:“跡部君,你要是再糾纏的話……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再把你打倒一次。”幸村倒是很理解月詠,畢竟他們家那個弟弟他有體會,能在他手裡拿到分的女生,不愧是立海大出來的,這點讓他覺得很高興就是了。跡部抽了抽嘴角心裡無比的不滿:“手冢!你來跟本大爺打!”手冢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大少爺就是大少爺,算他倒黴,被遷怒。不過既然人家找上門來了,他也不會逃避:“我不會大意的。”月詠從包裡找出降眼壓的眼藥水,所以她就是不喜歡打網球,這東西太容易讓人興奮的抓狂了。仁王雅治喊了幾聲月詠,月詠抬頭看到了仁王:“雅治,你怎麼來了?”“和部長一起來東京買點東西,順便來看看你。”仁王看著月詠通紅的兔子眼,跟他弟弟一德行:“你沒事吧。”“還好,就是想打人,我比我弟弟好點兒,還能自控。”“不是讓你沒事少打球了麼。”仁王覺得雖然月詠會打球很不錯,但是要是變的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