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滿手是血的衝上來阻止:“你要幹什麼!?如果要看屍體得首先申請,批准之後才能看的,呃……”
話還沒說完,衝鋒槍口已經直接抵在了她的額頭上:“走開。”
“不、不行……你這樣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女子看來很害怕,但終究不肯退讓,男子不耐煩的伸手一揮,那女子頓時踉蹌幾步撞在了一旁的手術檯上,坐倒在地。她皺著眉頭捂住左邊的肩頭,顯然那裡已經受了傷。
“果然,日本人……都是野蠻人……”
這句話是用中文低聲說的,然而那男子顯然聽得懂,揉了揉鼻頭之後繼續檢查著其它的陳屍櫃,待到大大的停屍房檢查完一圈,他方才轉回來,在女子身邊蹲下,這次卻是用不倫不類的中文開了口。
“嗯,其實……中國人看日本人都是野蠻人,日本人看中國人都是懦夫,我覺得這很好,是很正確的態度。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喜歡中國的日本人或者喜歡日本的中國人,明明大家是敵人,為什麼要喜歡呢?那麼這位中國小姐,就讓我們繼續這樣友好而正確的敵視下去吧。我叫諸神無念,有空過來找你玩。”
他說著,邁開步子從停屍房中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中國籍女子從地上爬起來,繼續開始解剖屍體。如此大概過了半個多鐘頭之後,她忽然走到一個陳屍櫃前,拳頭先敲了一下,再開啟時,裡面出現的,已經是一個躺在那兒肩膀流血不止的中年男人。
“陳先生,你還好吧?”
“嗯,還行。”男子虛弱地答道,“只不過肩膀上的子彈……”
“馬上就好。”女子取下解剖屍體時戴的塑膠手套,五指纖秀的左手按上男子的肩膀,片刻後,在一團柔和白光的作用下,一顆子彈從創口處凌空飛了出來,而在取出了子彈之後,那傷口竟然沒有絲毫流血,顯然,這也是異能的作用了。
“子彈取出來了,暫時不會因失血而致命,只不過陳先生身體裡的內傷更加嚴重,一時半會,恐怕很難好轉。”
“唔。”那中年男子望著她,讚許地點了點頭,“你的異能很不錯,我習武這麼多年,原本以為即便在裴羅嘉的總部裡,也應該一無所懼,誰知道只是這樣的一個年輕人就能輕易傷了我,咳……那個叫諸神無念的日本人很強,他說了會回來找你,為了避免意外,你也儘早轉移吧。哦,對了,我叫陳辜夏。”
“陳先生在炎黃覺醒裡的名聲,我們這些晚輩早有耳聞了。”那女子從不遠處擰來毛巾,“我叫李雲秀,雖然一直受到組織的照顧,但目前還沒被組織接納,來到日本這段時間,說是作為編外人員,在最緊急的時候才負責應急。陳先生會來到這裡,說明局勢已經很差了吧?這些日子以來外邊風聲很緊,說是金融危機要來了,但裴羅嘉也會受到影響的嗎?”
她疑惑地問了這句話,隨後連忙笑道:“抱歉,我不該問這些。”
“呵,也沒什麼。”陳辜夏搖了搖頭,“裴羅嘉的事情跟金融風暴無關,六月底的時候,裴羅嘉在瑞士銀行的活動款項不明不白地少了七十多億美金,沒有由頭,沒有後續,來來往往幾乎查不到任何線索,由此以來,才引起了整個地下勢力的震動,要不是這件事,我也不會這麼早就被查出來……”
過得片刻,男子又搖了搖頭:“這次真是見識到了,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很厲害,誰知道還是井底之蛙,雖然沒有查出來有用的情報,但至少見識到了裴羅嘉高層的實力,這次回去之後,組織對於裴羅嘉的防禦力度,又得加深一層了。對了,你既然是編外人員,冒過一次險,就沒有理由冒第二次了。也準備回國吧。”
“嗯。”淡淡地,名叫李雲秀的女子點了點頭。
一九九七年八月三十日清晨。
鬧鐘響起的時候,四片柔軟的嘴唇輕輕地碰在了一起,隨後,一條小香舌溼潤膩滑地向著另一邊前進。
“早安……家明……唔……”靈靜從迷迷糊糊中睜開眼,才看清楚眼前那張是屬於沙沙的嬌俏面孔,對方的舌頭不安分地在自己口腔裡蠕動著。無奈地將她的臉推開,靈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隨後再望了望鬧鐘:六點。
“今天怎麼這麼早……”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方才想起今天是高中開學報名的日子,昨天晚上三個人玩得太瘋了,所以一向早起的她也變得有些迷糊。
薄薄的毯子只是搭了一角在兩名少女一絲不掛的胴體上,兩人大半晶瑩粉嫩的肌膚都裸露在空氣中,還是夏天,並不會讓人感覺寒冷,費了好大的勁才將沙沙如同八爪魚一般箍住她身體的手腳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