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感覺？”

賀大哥沉默片刻，似乎有所決定，拿出那根試管，放在兩人中間的椅子上：“這是沒有新增任何東西的原液，你拿去研究研究，也許真有什麼意想不到的發現也說不定。我懷疑我以前的瘋狂，和這個也有關聯。”

強忍著渾身的不舒服，李金看看試管，又看看對方，問了一句：“其他用過的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比如我發現那個野貓似乎就很正常。”

“野貓只是以前跟過我一段時間，勉強算我手下的外圍，他用的，是稀釋過的溶液。至於那些內圍成員，他們用的也不是原液，而是加入聯邦研究出來的能力增強素後的混合，對戰鬥力提高極為明顯，而且能大幅度減輕能力增強素的後遺症。真正使用過原液的只有我以及兩個最先跟隨的手下。咦，你這樣一說，我到想起來了。”

賀大哥站了起來，在地上走了兩步，才轉過頭看著李金：

“我那兩個手下，資質都是非常好的，不過一個用後不久，因為一次衝突死於意外，另外一個到跟了我很長時間，表現一直很正常，直到有一次，我們在和一個強大變異生物戰鬥的時候，他突然發狂，戰力大增，最後竟然獨力殺死了這個變異生物。不過此戰後，他渾身精力耗盡，很快就死了。而我隨著時間推移，就感到越來越難控制自己，一點小事都可以激怒我，一直到我開始修煉那個宗教的‘定神心經’後才有所好轉……如果不是這次突破，我估計會瘋狂而死。”

說到這裡，他很有些感嘆的回頭看看李金，隨後將斗篷又翻了起來。

“也許事情真的有些不對，我需要好好去想想，以後要見我，就用這個，不用再那麼麻煩！”

話音還在飄蕩，賀風寒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個銀色的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