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對了,那是八人座的,我將後方六個座椅拆卸掉,蝠虎應該不會難過了。”田執事補充說。
“多謝田執事。”陳信說完後,兩人結束了通訊。
陳信心想,這個問題算是解決了,不然自己豈不是要揹著林穎雅回南島?雖然各大城市間也有卓卡往來通行,不過坐那些卓卡的話,行蹤就難以隱密,陳信想了想,又與諾麗雅聯絡,說明明日將到南島,若有事該往何處尋找等等的事情。
諾麗雅十分高興,馬上說要舉辦一個歡迎會,陳信連忙拒絕,強調這次只是探訪一些好友,不需要將這件事傳出去,諾麗雅自然也明白一個名人的辛苦之處,並不反對,只說在後天晚上,會去探訪陳信,陳信也答應了。
這時小剛、小柔忽然站起,望著門外微微咆哮,陳信也已經感應出來來訪的是練長風,雖然有點莫名其妙的不開心,但還是對兩隻蝠虎搖搖頭說:“這是朋友,不可無禮。”
蝠虎一聽,繼續自顧自的趴下了,練長風走到門外,還沒敲門,陳信已經開口說:“是長風兄嗎?請進。”
練長風對陳信能察覺出有人,倒不訝異,奇怪的是居然能分辨出自己,開門驚訝的說:“陳宗主,您怎麼知道是我。”
練長風不知陳信只要曾注意過的內息,遠遠的就能感受出是屬於哪一個人的,對陳信來說,每個人的內息,就像是每個人的相貌一樣,各有不同的特色,只是並非由眼睛來觀察就是了。
這時見練長風這樣問,陳信笑笑說:“這蠻難解釋的,算是一種感覺吧。”
練長風將信將疑,轉過話題說:“陳宗主,剛剛多謝您了。”
陳信一時會意不過來,疑惑的說:“謝我什麼?”
“剛剛您不是替我解圍,讓我先去外面等候嗎?”練長風說。
“這件事啊?沒什麼。”陳信這才想起。
“穎雅雖然不再冷漠,不過還是不肯接受我。”練長風憂愁的說著。
“這種事急不來的。”陳信搖搖頭說:“你今天這麼大聲嚷嚷,說自己有多愛她,我想她多多少少也明白的。”
提到此事,練長風倒有些不好意思,輕輕一嘆說:“該做與不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該說與不該說的話也都說了,再來我也只有等候了,穎雅請了幾天假,不知道要去哪裡,我問她也不說。”
練長風又黯然嘆了一口氣。
第四章身世之謎
陳信自然知道林穎雅要做什麼,不過聽到林穎雅竟然沒提,自己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只好沉默不語。
練長風接著十分誠懇的說:“其實我與穎雅也才認識半年,總覺得並不是十分瞭解她,陳宗主若是真的想幫助我,我會十分感激。”
陳信搖搖頭,心想自己雖說認識林穎雅較久,總覺得並不是十分瞭解她,只好說:“這些天穎雅要去哪裡,其實我是知道的,不過她不告訴你,我也不便多事,不過你還是別擔心了,過不了幾天就回來了。”
練長風聽了後,黯然的說:“其實我與她在一起的時候,心裡就一直十分難過,她常常一個人去聖殿的後面山壁,卻總是不讓我去,我問她心裡想些什麼,她卻總是不告訴我,我什麼事都不願意瞞她,但是她卻有許多事不願意告訴我,陳宗主,情侶不該是這樣的吧!”
眼見練長風現在如此意氣消沉,與昨日早上的神采飛揚完全不同,陳信心中也是不忍,只好嘆聲道:“練兄,你不要以為我對這種事情十分在行,其實我也只是一知半解,不過我想,世間每一對情侶的關係都是不同的,不代表兩人關係的好壞。”
“是這樣嗎?”練長風有點疑惑。
“你現在應該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照顧穎雅,她願意說的,儘量的聽,她不願說的,默默去看,也許明白,也許不瞭解,但是許多事情,最後都會清楚的。我不是要你順其自然,我只是認為,你該讓她處於一種不受束縛的關懷中,也許這才是她要的。”
陳信有點感慨的說,他這樣說,也是有感而發,林穎雅得個性外柔內剛,不願說的事情、不願表露出的情感,就是硬生生的藏在自己的心裡,讓陳信也常常為之疑惑不已。
練長風聽陳信這一番話,沉默了片刻,點點頭道:“陳宗主這番金玉良言,練長風必當謹記在心,實在太有道理了。”
陳信沒想到練長風對這番話會起共鳴,於是又加了一句話說:“練兄,我站在局外人的眼光來看,雖然練兄的武功已經算是出類拔萃,但是想來也經過了長時間的精益求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