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火沿著門板劍,焚到了年輕人的身上,燃燒在年輕人的血肉之上,年輕人感覺到沒有什麼傷害,心下稍安,念道:“我是高看了這火,這樣的火,連一絲絲規則的氣息都沒有,怎麼可能破得了我的避火陣呢?”
念聲剛落,那附著在表面上的虛火,猛然間消失,正當年輕人疑惑不已,在尋找火的痕跡時,他一下子暴怒起來,丹田之內,虛火森然,狂吞著年輕人的情緒。
吞了情緒後的虛火,變得更強,年輕人怒吼不已,那充滿憤怒的眼睛裡,時不時劃過恐懼的神色,嘴裡驚呼著:“虛火,你竟然擁有虛火……”
“給我你所知道的陣法,我給你個痛快的死法。”
“有虛火者,將是所有人的敵人,你死定了!”
“我是不是死定了,還不知道,可我敢肯定,你會死在我的面前!”楚南又是一拳砸下,門板劍劇震,龐大力量傳到年輕人的身上。
正在受著虛火煎熬,渾身能量聚之不起,毫無抵抗之力的年輕人,五指不由一鬆,門板劍從手中脫落。
與此同時,楚南右拳上的光芒,又濃烈了好幾分,卻是將陣之逆魂將門板劍上的陣法,連帶著那圖案,一起給吞了,楚南盯著年輕人說道:“如你所說,擁有虛火,非常危險,我當然不會給你洩露訊息的機會。”
楚南收了門板劍,一拳砸向年輕人的雙腳,當即,雙腳血骨俱碎。
“痛苦的死去,還是痛快的死去,都在你的一念之間。”
又一拳落下,腰部以下,全化成一灘血肉之泥,年輕人身上還燃起了火,正在焚燒著他的血肉,這種疼痛比起楚南用拳頭給他造成的疼痛,更厲害了幾百倍。
年輕人不想再忍受,卻是連自爆都做不到,因為丹田也被虛火給包圍了,無奈之下,忍受不住劇痛的年輕人,扯出一個錦囊,痛苦地說道:“我……所有的……陣法,全都……在裡面,給我……個……痛快!”
楚南接了錦囊,破其印跡,一番查探,對年輕人說道:“下一世,別再遇上我,不然,我會再讓你悲劇一次!”說完,門板劍拍下。
而在這個時候,無盡痛苦中的年輕人,嘴角竟是露出了笑容,用盡最後的力量說來,“大道宗的弟子,不是隨便可以殺的,我的東西,也不是隨便可以拿的,要拿,就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聲音落盡,門板劍結結實實砸在他的身上,直接將他砸成一張肉餅,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年輕人,隕落在草原陣中,遠處的鎧甲男,眼裡全是濃濃的恐懼,不僅是楚南斬殺了神祖境的年輕人,更有那虛火;雖然他只是土族族長那一千兒女中毫不起眼的一個,可是他也知道,擁有虛火的武者,是多麼的可怕,更加知道這樣的人,千萬不能被他的表面修為所迷惑。
楚南在想著年輕人臨死之前所說的那句話,看著手中錦囊,眉頭緊緊皺著,念著:“大道宗?是一個什麼樣的宗?”對於大道宗,除了名字之外,楚南是一無所知,但是,楚南清楚,這大道宗絕不是一般的宗派,剛才這年輕人的修為,可是神祖境,他所展現出來的陣法,更是精深,若不是有陣之逆魂與虛火,想斬殺他,還真會付出很大的代價!
“大道宗會找到我?”
楚南心中猜測,卻又浮出了另外一個念頭,“如果我取而代之,那又會如何?”
一想到這,楚南嘴角露出笑容,“樣貌不是問題,神行百變就可以解決,只是這修為……”楚南很久沒有用過“神行百變”了,不知道晉入武神之階,運轉神行百變會不會將修為提升到武祖境,“不過,修為,只是小問題,到時收斂了修為,或者裝成重傷,修為跌落行;最重要的是,要將他的陣法,全部融會貫通,還有他那幾招攻擊,全都熟練掌握,這樣,就不容易暴露身分,有陣之逆魂相助,學會他的陣法,不難!”
登時,楚南掏出錦囊裡所記載的那些陣法,邊研究琢磨,邊往鎧甲男走去,楚南離鎧甲男還有數百米之距時,鎧甲男就猛地跪了下來,帶著顫聲說道:“大人,謝謝你救了我的性命,救命之恩,我土霸絕對會銘記在心……”
不等土霸繼續說下去,楚南徑直出手,取其精血,以《生死訣》相煉,三分鐘後,土霸渾身一顫,那硬朗的身子,似乎忽地變成了麵條,軟倒在地。
楚南不理會他,取出藥材,花了數個時辰煉出了一顆丹藥,冷聲對土霸說道:“吞了它。”
“大人,這是什麼丹藥?”
“只是讓你忘記該忘掉的一些東西。”
說完,楚南將丹藥彈入土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