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萬一出點意外,你還怎麼嫁人……
這一下,你身上已經被烙印上了李家的痕跡,再也抹不掉了啊!
文蔡氏嘆了口氣。
李鳳梧這小子怎麼就把我家這小丫頭吃得這麼死……嗯,不對,還有淑臻,若不是李鳳梧這小子,淑臻怎麼會問道東平山靜虛宮。
想來就是氣,我一雙女兒怎麼偏生就遇見了這麼個冤家。
肯定是夫君早些年發家的時候壞事做多了。
報應啊……報應!
只是文蔡氏自己都不知道,她一邊抱怨的時候,嘴角卻扯起了一抹弧度。
此刻文淺墨的心裡真的亂成了一團麻。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李家官人又親奴家了啊,哎喲,好害臊的說。
可是奴家又好期待啊。
李家官人好柔情啊……雙唇也好溫軟呢,一點也不像之前的刻薄。
哎呀呀呀呀!
要死了要死了,李家官人你太壞了,怎麼舌頭都伸進來了……
奴家該怎麼辦,應該閉著牙齒不讓他得逞嘛?
可是心裡也好期待的說。
但是這樣於情於理不合呀,我們只是有婚約呢,還沒結婚呢,這樣的事情不該是洞房花燭夜的美好麼,怎麼可以現在就做呢……
而且這不是家裡呀,是在白橋呀!
孃親還在遠處看著呢!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奴家應該推開李家官人嗎,應該給立即李家官人一巴掌嗎……
可是心裡捨不得呢……
耳邊依稀聽見孃親的咳嗽聲,文淺墨心亂如麻,對的,我應該推開李家官人的,這事傳出去奴家的清白就沒了呀。
以後上街會被建康人戳脊樑的!
可是想用力的小手卻酥軟的緊,緊張的緊,顫抖著沒有絲毫力氣。
就是全身也沒有力氣呢,都有點站不住了呀,好想倒在李家官人的懷裡呀……
哎呀呀呀!
李家官人的舌頭伸進來了呢!
好溫軟的感覺呀……
捨不得呢,李家官人,你是個壞蛋。
文淺墨終究是淪陷了,一顆心再想不到其他,就這麼縱容著未來官人的索取,一雙玉手緊緊的拽著李鳳梧的衣襟。
李家官人,奴家喜歡你呢。
真好……
李鳳梧也融化了。
我家淺墨仍青澀。
很是青澀的忘情的順應著自己,雙眼眯縫著,睫毛上沾著細密的水點,雙頰酡紅如醉。
燈火下,那顆淡青色美人痣輕舞飛揚。
縱然是隔著薄衫,李鳳梧也能感受到文淺墨的情緒。
撲在自己胸口上的雙手緊緊的抓住衣襟,輕微顫抖,那顆小心臟如雷鼓一般密集,想必此刻心裡已經亂成了一團,畢竟這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初吻。
李鳳梧當然不會埋怨淺墨的接吻技巧很原始,連回應都不會,只能任由自己的舌頭去肆虐,反正這種感覺很美好。
在這個年代,能如此縱容自己耍流|氓,淺墨已經拋棄了很多。
文蔡氏咳得嗓子都啞了。
斜風細雨不須歸。
若是談戀愛,細雨默默的夏末,兩個小情侶又摟又抱又親的,大概是不須歸的,什麼如傢什麼七天走起。
不過現在肯定不行。
沒敢過分,意思著吻了吻,就這麼在白橋邊卿卿我我的說了會話述說彼此相思……李鳳梧只覺時間很短暫,可不曾想被文蔡氏分開後回到李府,已是亥時中。
東院裡猶有燈光,隱約傳來小長生的哭鬧聲。
在門口迎接自己的李伯笑眯眯的道:“小官人,玉兒姑娘已經張羅好熱水,喚兒姑娘今夜和三夫人同住,說要好好聊聊,我和鉅鹿也有些話說。”
李鳳梧尷尬的笑了笑,“辛苦李伯了。”
李伯是在告訴自己,小官人啊,原本住在西院的朱喚兒和李鉅鹿今夜都不在,你可以和玉兒姑娘好好聚聚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啦。
想必平日裡伺候耶律彌勒的丫鬟也被打發到了別處。
走進西院。
有人站在院子裡望穿秋水。
李鳳梧輕輕笑了笑,“怎的這麼傻,幹嘛在院子裡等我。”
耶律彌勒丟掉油紙傘,上前接住官人,傻乎乎的笑,也不知道說什麼……心裡卻是委屈的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