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上了門,他頭也不回的踏進了電梯,離開了這幢藏了五天的家。
出了大廈,他來。到自己的那輛車前,卻是沒有去立刻開車門,而在車旁駐足了半秒便轉身離開。車門有被人開過的痕跡,雖然不明顯,但是11故意粘在上面的頭髮已經斷了。他可以肯定,這輛車被人裝了追蹤器。
揮揮手攔下一輛計程車,隨口胡亂報出一個地址,計程車調了個頭與西郊魏王廟相反的方向駛去。在計程車離開後,立刻有一輛白色的轎車從附近的街道開出來,遠遠的吊在11所乘坐的計程車後面。片刻之後又是一輛黑色轎車駛出,卻是沒有直線去跟蹤,而是繞了個圈抄捷徑追上了11的車。在經過某個十字路**叉點處,本來跟在計程車後面的白色轎車調了個頭離開,取而代之的是這輛後來居上的黑色轎車繼續尾隨。
這一路上,一黑一白兩輛車交替跟蹤著11,這是跟蹤技術中常見又非常實用的撓亂視線交替跟蹤法。若是同一輛車長時間吊在後面,很有可能會被被跟蹤者發現,所以由兩輛以上的車不時的交替跟蹤就不會那麼引人注意了。
計程車一路朝著東郊區駛去,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行駛,最後跑到了郊外。在經過一條兩邊都種植著密林的崎嶇小路上時,計程車終於停靠在了路邊,11從車上下來一頭扎進旁邊的密林中。
計程車調了個頭往回開,很快與一輛尾隨而來的黑色轎車擦肩而過。這輛黑色轎車最後停在11下來的地點,坐在車裡的三名男子彼此交換了一個眼視,一人繼續守在車裡面,另外兩人則下了車鑽進了密林中。
這兩個人不愧是特級偵察兵出身,根據11踩踏過留下的些微線索一路小心翼翼的追到了密林深處。可是他們再繼續追蹤了一小段路之後,地下留下的線索竟憑空消失了。
兩個偵察兵彼此訝異的對視一眼,用手勢暗語做著無聲的交流。片刻之後,兩人不再猶豫的馬上分開搜尋11的行蹤。
其中一個偵察兵小心翼翼的往南邊搜去,這片林子並不大,也沒有那些高可及膝的雜草,唯一麻煩的就是密密麻麻數之不清的樹木容易阻隔視線。過了這片林子,便是一片農田,這個偵察兵正是往那片農田方向尋找。
就在這時,這名偵察兵忽然似察覺到什麼,霍地轉過身。與此同時,一隻拳頭飛速的從身後襲來,無偏無差的打在他的心窩處。偵察兵全身劇顫了一下,瞪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眼前的人,兩隻手想抓緊偷襲他的人的手臂衣袖,可是很快他就悲哀的發現自己的一雙手抽搐的厲害,連對方一片衣角都抓不住。很快,偵察兵的兩腿也開始哆嗦,無力的一頭栽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著身體。在腦海中回放的最後一幕就是一雙冰冷到毫無感情的眼睛。
11面無表情的俯視著這個偵察兵一直抽搐著,最後口噴白沫終於沒有了生氣。剛才那一下他用上了從劍宗老九那裡學來的穴位攻擊,直接戳在這個人的心口死穴上,現在看來這樣的攻擊效果還很不錯,至少也是能殺人於無形。雖然他的身上還有天斬、斬月和袖珍手槍這三樣武器,可惜他一樣都不能用。否則事後被徐謙從傷口上找到證據,肯定會死咬著不放。現在就算徐謙明知道是他乾的,但苦無證據也不能在這件事上下文章。
蹲下身,11先在手上纏上了一塊布條,再在屍體上摸索了一遍。在這人的身上他找出一支護身手槍,還有一本軍官證。11隨手將軍官證丟到一邊,懷揣著手槍迅速的往另一個偵察兵的方向掩去。
很快他就追上了另一個偵察兵,並且悄無聲息的掩到他身後。這個人竟絲毫不知的仍舊小心的繼續在往前搜尋著,卻不知死神已站在他的身後。11突然伸出手捏住他的下巴,同時用力一扭,“咔嚓”一聲清脆的骨折聲中,這個偵察兵的臉部被扭曲到了背後,瞪大著眼睛摔倒在地。11沒再去看他一眼,迅速的往進來的方向跑去。
那輛黑色轎車依舊停靠在路邊,車中還有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子正使勁的歪著脖子往這邊瞧著。11小心的觀察了一會兒,見另一輛車沒有跟上來,便繞了個大圈子跑到車子後面目力不及之處,才跑進路對面的森子裡面再悄悄的折返回來。
利用樹木的掩護,他從另一個方向接近了這輛車,透過緊閉的車窗他見到車中的人正後腦勺對著他這邊。11纏著布條的手取出從第一個偵察兵身上搜來的護身手槍,目測了一下距離,隨即抬抬手連瞄準都沒用便“砰!”的射出一發子彈。子彈飛快的穿破了窗戶玻璃,毫無懸念的射進了這個人的後腦中,測出一蓬紅白相交的血花後,這個人的腦袋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