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一天也就罷了,連續幾天都這樣。即便如此,麻煩事才剛剛開始。
[週五晚飯時間……食堂……]
某外校來玩的男生(沒制服),他頭髮有些長,還卷,象搖滾青年,衣服也還很花哨。這些本來都不是問題,這還不是碰巧趕上了耘!
某外校來玩的男生(沒制服)打好飯離開視窗時接了一個電話,可能真有急事,他隨後就朝往食堂外小跑出去…踝…
食堂門口突然多出了數十人背身攔絆著通道,外校男生急性著從一個略微稀鬆的缺口穿過去。
身子過去了,腳下卻沒留意。
“啊……”
毫無防備的“李佩瑤”驚叫一聲,她被勾腳後仰滑倒,飯盒甩出了數米遠。
什麼情況?!佳人被保護成這般還是防不勝防。
眾人定眼一看,滋事的這廝衣服花哨不說,頭髮還又長又卷,以為他就是那幫小混混,今日的此舉是別有用心的威脅。
“好大的膽子!拿下!”
“來得正好,揍死這痞子!”
暴風雨般的拳腳瞬間就上去,連手裡端著的飯盒也不要了,幾十個飯盒連同飯菜一起在食堂的半空中胡亂飛舞……
“住手!你們全都給我住手!”
孟贏溪的勸阻晚了一步,只不過喘了兩口氣的工夫,這人就給直挺挺的抬到醫務室去……並且身上還散發出一股難聞的臭味。
嚴重傷人事件就大不就小。
院長張政國火冒三丈:“這幫混犢子,連情況都不搞清楚就把人傷成這樣,連屎都打了出來!簡直是胡鬧!”
二十幾個動手打人的男生被嚴厲處分,賠付醫藥費,並向受害者及其家屬道歉。
事情的來龍去脈很快被查清楚,那個外校男生不是什麼故意搗亂的混混,而是附近冶金專科學校的在校學生,出事之日他是來找偵察系的老鄉玩。
由於老鄉已經吃過飯,所以就給了他飯卡讓他自己去打飯吃。
此人剛打好飯就接到父親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剛好來昆明落腳出差,現在已到了學校,就在宿舍等他呢!由於慌著要回冶金專科學校去見父親,不承想就出了事,在醫院躺了一個多月才出來。
這起暴力事件傳到了很多學校,越傳越邪乎。
說是如果到雲南警官學院去玩,萬萬不能去盯著裡面的女生看,冶金專科學校有個學生去玩,他色眯眯地多看了幾眼警官學院自建校以來最耀眼的校花,結果被揍得那叫一個慘啊——連屎尿都噗噗飆飛出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孟贏溪卻因此恢復了正常生活。
王寬伴身呵呵道:“李佩瑤,我總算能自由散漫地挨近你的真人了。前幾日不能與你聊天好憋屈,只好天天看小說。”
“看小說……什麼意思?”
張峻峰哈哈大笑,“書中自有顏如玉,虧你還是個文科生,連這都不知道?”
“別說笑了,讓我看看你們的臉好些沒有?”
孟贏溪首先靠近張峻峰,用手輕輕摸了摸淤青的左臉,他傷得最重。
“別動……哦,還是很腫,腫得比王寬還胖,你堅持搽藥沒有?”
“李佩瑤,你別光看他呀……”王寬主動把臉恭送過來,“你也可憐可憐我,其實我受得是內傷,不信你摸摸,裡面是包豆漿!”
“噗嗤……”“妖精”笑得急蹲,幾欲坐地。
終於敖到軍訓的最後一個星期,軍姿、正步、隊形、射擊、擒拿格鬥,這些都已經修成正果。
教官逐漸漸減少了訓練時間和訓練量,大家白天的休息時間增加不少,比如洗澡洗衣諸類的事情不需要再慌張,吃飯前還可以聊聊天、打打牌。
宿舍裡的三個女生落閒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天:
“最近這陳思然總是神神秘秘的,晚上不到熄燈不回來,她幹什麼去了?”
大白天的,陳思然又玩失蹤,羅雪同問“李佩瑤”和朱玉環二人。
“我不知道。”孟贏溪忙於清理自己的小書桌和書
架。
“我也不知道。”剪指甲的朱玉環隨口回著,她兩眼無神地抬頭道,“對了李佩瑤,我覺得你剪指甲的方式好奇怪哦,只磨不剪。那樣豈不是太慢了嗎?你不嫌麻煩呀!”
“慢工出細活,這樣弄出來的指甲好看,不信你跟我學。”
“去,我才不學呢!又不是手模特,誰有那閒工夫?”
“誒